他越是这样唐十九越是可怜他。
唐十九在这里就生活了几年,都已经习惯了这皇室为了权势和地位,阴险狠毒,互相残杀的手段。
他在皇家生活了二十多年,难道还没习惯吗?
还是说,那场半路伏击,在他心里留下的阴影太大,以至于知道伏击者就是身边那个素日里看上去和颜悦色的长着,平日里还能打几声招呼的兄弟的时候,那阴影扩的更大了?
这里,是不是该求一下宣王的心理阴影面积?
当然,玩笑而已。
宣王缓了许久,才终于像是接受了一般,只是脸上之前的兴奋之色,变得极为暗淡,甚至苦涩。
“是大哥。我其实想告诉你,在你这件事上,大哥一家,因该是参与了的,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兄弟之间,要弄到这个地步。”
唐十九其实也早就猜到,这件事翼王府,不,如今应该是东宫了,东宫未必清白。
不然怎如此巧,就偏偏从太子妃口中得知了,黄觉是曲天歌的人这件事。
“要不要喝杯水慢慢说?还是,你想改天说?”
唐十九贴心的给宣王倒了杯水。
宣王喝了一口,勉强笑了笑:“其实,早该习惯了。我只是没想到,手足相残还不够,居然还要弑父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