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心疼。
“皇上,老臣有话要说。”
一旁的白大人忽然了话。
“说。”
“老臣之前无意之间听闻,那城中经营的风生水起的吃客酒楼,实则是宣王和太子妃合开的,而且老臣还听到店里伙计一些风言风语,说宣王和太子妃,经常在酒楼天字号客房,单独聚会。老臣也问了宣王府的几个奴才,证明太子守皇陵期间,太子妃经常单独乾王宣王府,而宫中也有宫女可以证明,有一日皇后召见太子妃,太子妃进去出来后遇到宣王,两人在荷塘边上搂搂抱抱。”
“难怪,八弟不肯娶妻。”乾王闷声来了一句,却无疑是将事情泼的更黑。
曲天歌身侧的拳头,在咔嚓作响。
唐十九伸手,握住了他的拳头,抬眸看向白大人:“酒楼是我和宣王合开的,没错,太子是知情的,在人来人往的酒楼单独聚会,又经常前往宣王府见面,白大人眼里,男女偷情向来是这样光明正大的吗?”
“老臣可没说您和宣王偷情。”
“假惺惺做什么,您活了一辈子,坦荡点,有话直说不好吗?”
没想到,叫一个后生,给自己怼到无言以对。
白大人气的吹胡子瞪眼。
可他是最了解皇帝的,看到皇帝脸上表情越来越阴郁,心中隐隐得意。
因为白安安的事情,他记恨上了唐十九。
自己孙子的一只眼睛被废了,那何仲分明就是在装疯卖傻,可太子妃亲自诊断,居然说人家是真疯了,由此脱了罪。
这些日子,他只把唐十九恨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