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却见曲天歌猛然一把掰过糖糖的小小的肩膀:“这句话,谁教你的?”
糖糖被吓到了,哇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曲天歌还神,忙松开糖糖,芦笙上前一把抱住糖糖,此刻的殿下,有些可怕,她生怕他伤害到了糖糖。
糖糖窝在芦笙怀中,抽泣不止,其实根本没什么眼泪。
没多久,哭泣的糖糖就“睡着了”,芦笙抱着糖糖一直坐在一边,曲天歌从那之后,没了笑容,也不再言语一句,只是静静的坐在那,无人敢开口和他说一句话。
面前的茶,冷透了,曲天歌终于站起了身:“回去吧。”
茶,一口都不曾喝。
大家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好好的气氛,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
只有陆白清楚,这样的话,他曾经听太子妃也说过,顽劣的,不屑的,太子当时,拿太子妃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一味的宠溺,纵然她这般的没大没小。
这个孩子,其实陆白早就注意到了,眉眼有三分像太子妃,她看起来三岁光景,难道——这会是太子妃的转世吗?
回了百里弄,曲天歌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而几乎是他一进去,芦笙怀中的糖糖就醒了。
心有余悸的呼了一大口气,芦笙觉得好笑:“装睡装够了?小人精?”
“你怎么知道我装睡?”
“你那呼噜还能更假一点。”
糖糖嘻嘻一笑,勾住芦笙的脖子:“芦笙姐姐,你最好了,你可不要告诉大蛐蛐我是装睡的。”
“大,大蛐蛐。”
芦笙嘴角抽搐。
风离痕叼着个桃子凑过来,手里还捏着一个:“呦,小丫头醒了啊,知道就拿两个桃子了,给,先给你,芦笙,我再给你去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