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的菊花屏障,路过的时候气味芬芳,那含苞欲放的骨朵,鲜嫩饱满,唐十九这几日的阴霾心情,也因为美丽的花朵稍稍缓和一些。
可是很快,就听到了架子那一边,糟心的谈话。
“如妃,这御花园如今正在换花,都是烂泥,过来做什么,你看我鞋子都脏了,我最近都不想出门,你非拉我出来,要是碰到东宫那位,这是打招呼还是不打,打招呼又怎么打啊,我要回去了。”
从他们这边的架子缝隙,可以看到说话的人是云妃。
唐十九和她,在宫中举办的大小宴会中,有过一面之缘。
而被她叫做如妃的,倒是生面孔,她们不曾现她们母女,继续聊着。
“怕什么,泥巴没什么好怕的,东宫那位更没什么好怕的,她如今的处境,只怕眼巴巴的要来巴结我们,多攒点人缘,给自己讨点好过呢。”
“也是。”云妃嗤笑一声,“怎么说咱们也是她长辈呢,她那个野种啊,上次见到我绕开了,下次见到,非要抓来叫声奶奶听听,哈哈哈。”
唐十九身侧的拳头在咔嚓作响,野种,她们竟然当着她的面叫糖糖野种。
如妃也笑的幸灾乐祸:“那母女两人可不好过,说实话,要不是东宫那门不好进,我真想去看看她们的笑话,你说她的心脏也是够强大的,居然还敢住在东宫,这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那你就错了,在东宫,她最多被唾沫星子淹死,一出去,那可是要被千刀万剐砍死的,妖女一个,带个小妖女,那孩子我看着就阴阳怪气的,太子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谁能说得准这孩子是谁的,我听说,她在北齐帝身边,待了好几年。”
“你别说那个小野种,就是世子,谁又知道是谁的种,那时候,她不是亲口承认,和那个判贼独孤皓月纠缠不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