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田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摇了摇头:“不是的,我们本来是打算私奔的,我带上全部家当,他卷走那车布匹。我们约在三埠头见面,到时候杀掉车夫,赶车离开。可是没想到,我家的婆娘似乎对我起了疑心,我说要出城办事,她非要何山跟着我,到了三埠头,我和家乐汇合之后,想办法要甩掉何山,最后决定马车不要了,把何山骗上车子休息,我们徒步离去,到驿站去借马离开。
哪里想到,刚把何山骗上车,我们还没走多远,马车就遭到山贼,他们烧杀抢掠,把何山和车马夫都给杀了。
我和家乐躲在一个土坑里,吓的不能动弹,而我携带的珠宝家当,因为慌张,掉进土坑边上的一个深不见底的洞里。
身无分文,我们哪里也去不了,我只好先将家乐安顿在城外,自己回京城重新筹钱。”
“那为什么,后来没跑?”
张田苦笑一声:“我那天彻夜未归,我婆娘担心我没睡好,天不亮就出来找我,被一辆疾驰而来的马车给撞了,半身不遂,我怎忍心离去。所以,我只能让家乐暂且忍着,等我还了我婆娘的债,再和他一道离去。再之后,我婆娘一直卧病在床,家乐总是和我吵闹,说我拿话诓他,我被他吵的不胜其烦,加上官府已经证实他已经死了,我就想到了一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