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奶奶倒真的想去看看。”老孟氏道,说完,期待的看着孟中举。
孟中举依然有些顾虑。
皇甫逸轩加了一把火:“爷爷,明日我就进宫去找皇伯父,让杰儿和清儿去国子监上学,您不留下来,等着他们入了学以后再走吗?”
能进国子监,对于乡下人来说,那是可望不可及的事情,也是天大的荣耀,闻言孟中举有些激动,立时期盼胜过了顾虑,点头,应下来:“好,我等着杰儿和清儿入了国子监再走。”
众人闻言都松了一口气。
孟中举昨夜就对众人说了,他这几天就回乡下的事,众人就有些不同意,来时比较匆忙,来了以后忙着孟倩幽的成亲的事,这几天操劳的很,两位老人也跟着操心了不少,没有什么时间休息,他们希望老人呆个十天半月,休息好了以后再回家,可两人执意不肯,众人正愁呢。这下好了,两位老人可以踏踏实实的住下了。
召儿,宏儿和胜儿以及孟杰、孟清听说孟倩幽回来了,都高兴的不行,欢喜的等在了孟中举夫妇居住的院子门口,看到她从里面出来,都高兴的朝她围了过去,有叫姐姐的,有叫姑姑的,好不热闹。
孟氏等人高兴的看着这一幕。
皇甫逸轩吩咐周安把给孩子们准备的礼物拿过来,一一分给他们。
召儿,宏儿和胜儿得了礼物,高兴的不行,左看右摆,爱不释手。
皇甫逸轩对孟杰和孟清招手,两人走到他面前,高兴的喊:“逸轩哥。”
皇甫逸轩点头:“我给爷爷说好了,这几日就安排你们进国子监。不过,在入学之前有一个考核,你们用心准备一下,我不好听的话给你们说在前面,如果考核不过,我可是不去给你们求人的。”
两人高兴的差点蹦起来,尤其是孟清,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一直问:“真的吗?逸轩哥,我们真的能去国子监上学吗?”
皇甫逸轩没有松口,道:“考核过了以后能。”
孟清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吧,我们哥俩一定能行。”随后又问:“我听说国子监里有好多科目,到时我是不是可以随便选择。”
“课业还是第一的,至于其他的,感兴趣的你也可以学。”
“太好了,”孟清一蹦老高:“我要学骑射,我要学武。”
孟杰只是安静的站在原地抿嘴笑。
回门的女儿是要住在娘家的,欢欢喜喜的在孟家呆了一天后,吃过晚饭,皇甫逸轩却犯了愁:“不知道孟氏会不会像自己的母妃一样,非得让自己和幽儿分开住。”
一直陪着他说话的孟贤看出了他的心事,起身,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放下吧,有爹在,娘不会打扰你们的。”
果然,一直到很晚,孟氏也没有提出让两人分开睡的事,皇甫逸轩高兴的不行,借口孟倩幽乏了,扶着她回了以前他住的院子里。
看他坐在屋里,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孟倩幽失笑。
一夜无事。
第二日吃过早饭,孟二银父子三人赶着马车,在文彪的带领下,带着孟中举夫妇在京城里到处看看。
周安按照皇甫逸轩的吩咐,带着二十名精卫跟着一边保护。
皇甫逸轩和孟倩幽则回了王府。孟氏原本也想跟着的,可是又觉的不合适,便舍弃了这个念头。
两人一天一夜没在家,齐王妃老感觉心里放心不下,早早的就在王府门口等着,看孟倩幽无事,紧提的心才放了下去,为了掩饰自己的担心,开口问:“幽儿,你娘怎么没有一起过来?”
“娘说不合适,便没有过来。”孟倩幽笑着回道。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这是来女儿家,又不是去往别处。”
看齐王妃等在门口,知道她这是担心孟倩幽了,看来今天自己又是不能和幽儿单独在一起了,皇甫逸轩索性开口道:“母妃,我今日有空要去宫中一趟,幽儿就交给你了。”
齐王妃巴不得他整日不着家,把孟倩幽让给自己照顾了,闻言赶快挥手:“去吧,去吧,有什么事你尽管去忙,母妃会把幽儿照顾得好好的。”
看她迫不及待要赶自己走的样子,皇甫逸轩张了张嘴,想要抗议,却在看到孟倩幽失笑的表情是咽了回去,转身,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去东宫。
这近一年来,皇甫巽要累死了,有好多事情以前都是皇甫逸轩处理的,他只要做甩手大掌柜的就可以了,可是孟倩幽失踪了八个月,这个家伙连府门都没有出,更别说替他处理公务了。有好几次,他实在是处理不过来了,偷偷的跑去王府找他,让他帮助自己,谁知道这个腹黑的东西,二话不说,一点情面都不留的让精卫把自己扔出府来,弄得他郁闷无比,却又不敢再去招惹他。
要知道这个家伙整的起火来可是很吓人的。两年前他只是无意中提了一句孟倩幽是个乡下丫头配不上他,这个不是人的东西就在东宫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打的满院子狼狈逃窜。
所以听到宫人禀报,他过来找自己,皇甫巽立刻就猜出他是有事过来找自己帮忙,于是挺直了胸背,拿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吩咐宫人:“让世子进来。”
皇甫逸轩走进来,看到他的姿态,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连礼也没有行,直接坐到椅子上,道:“帮我个忙。”
皇甫巽的得意的笑容僵住,高高在上的姿态没有了,赌气说道:“不帮。”
皇甫逸轩也不跟他废话,干净利索的起身,没有一丝犹豫的往外走。
皇甫巽傻眼了,急声道:“你站住!”
皇甫逸轩脚步未停,眼看就要走到了门口了,皇甫巽情急之下拿起手边的一个茶杯盖就对着他的后脑勺砸了过去:“我说了,让你站住!”
听到了耳后的风声,皇甫逸轩头部一动,轻松的躲过了杯盖。
杯盖砸在门上,然后掉落在地上,碎成几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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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烧,三十九度,吓得手脚都麻了,今日的二更可能还要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