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炸了锅了,指着王府的方向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府卫们却懵了,不知该不该对他出手。
拓跋罕林直挺挺的跪着,什么话也不说。
孟倩幽听闻,脸色阴沉了几分,站起身,正要往外走的时候,皇甫曜月走了进来:“娘,他的身份摆在那,您不宜出面,我去见见他吧,当初由我开始,现在就由我结束。”
孟倩幽看着她半晌,缓缓点了点头。
皇甫曜月走出府门,一步步朝着拓跋罕林走去。
看到她出来,拓跋罕林两眼冒着欣喜的光,眼睛一眨不眨的,眉眼间都带着希冀的看着她。
皇甫曜月在他面前站定,声音里带着命令:“拓跋罕林,你起来!你这样做,是想要置我齐王府与不义之地吗?”
“月儿,我好想你!”
拓跋罕林没动,仰头看着她,喃声说着他的思念。
“闭嘴,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皇甫曜月怒不可遏,直接出声打断了他:“我今日出来,是想当着众人的面告诉你,我与你已经和离了,此生再无瓜葛,你休想再用这样的手段迷惑我,告诉你,就算我孤老终生,也不会在相信你的只言片语,你若不想让我更加的恨你,就速速离去,不要将我的家人置于天下人的议论之中。”
说完,利索的转身,毫不留恋的走进府内。
望着她决绝的背影,拓跋罕林疼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这个人竟然是拓跋罕林,鹰国的皇上,看热闹的人们再一次沸腾了,大声的议论起来,那嗡嗡的议论声传出去了好远。
皇甫曜月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到了齐王爷和齐王妃以及孟倩幽的耳朵里,三人听后,均是沉默不语。
拓跋罕林这一跪,就跪了一天,直到皇甫皓和皇甫睿从国子监回来,他还跪在门前。
两人顿时又急了,卸下书包,扔给府卫,就要动手,管家急匆匆的出来,拦住两人:“世子妃让你们回府,不必理会他。”
两人这才住了手,恨恨的回了府中。
一天下来,周围看热闹的人不知换了多少波了,拓跋罕林还是依旧直挺挺的跪着,不吃不喝,直到了晚上,齐王府关了大门,他才晃动下身体,想要站起来,只是跪的太久了,全身都麻木了,一点儿知觉没有。
车夫和下人看到,上前来搀扶起他,抬回了马车上,回了府里。
看他今日没有受伤,太后松了一口气,刚要说话,拓跋罕林竟然咧嘴笑了起来:“母后,孩儿今天见到月儿了。”
太后微愣,随即狂喜:“月儿肯见你了?”
想到皇甫曜月说的话,拓跋罕林脸上的高兴的神色暗淡了下去,不过,很快又重新振奋起精神:“月儿还在生我的气,不过母后放心,我一定会求得她原谅的。”
鹰皇去了齐王府门前下跪,这一消息传出,天下哗然。为帝着,自小在那吃人的宫中长大,多半是无情之人,从古至今,从没有哪一个皇帝为了一个女人做出如此的事情,拓跋罕林是第一个。一时间,皇甫曜月成了天下女人,尤其是那些宫门高墙内的女人羡慕的对象,都说她身在福中不知福,男人三妻四妾都正常,更何况,拓跋罕林还是帝王,拥有多少嫔妃都不过分。而对于拓跋罕林的做法,各国的帝王全都嗤之以鼻,无用的东西,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下跪,真是丢了他们帝王的脸。
无论天下人如何议论,如何评说,拓跋罕林从那日后,便天天去齐王府门前跪着,无论刮风下雨,从天亮到天黑,从来没有间断,一直过了月余。
一开始京中之人还饶有兴致的看着,后来见齐王府众人并不理会此事,拓跋罕林也没有别的动作,渐渐的失去了观看的兴致,以至于到后来,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哪日看不见拓跋罕林过来,才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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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有女名欢喜,长辈疼哥哥宠,原以为一世欢喜,奈何一朝风云起,娘亲死,哥哥下落不明,父亲很快娶继室,百两银子卖欢喜。
面对家徒四壁,全是极品的田家,没关系,欢喜会种地,还会持家,更擅长赚钱和养娃,手撕白莲花,怒踹贱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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