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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莫轩道:“对不住!於某不喜杀人,但是杀人者需得偿命,否则於某又有何脸目面对自己枉死的兄弟?”那倒下的六人正是先前杀死六名白衣人的燃荆钩向问天、血鬼易贞等人。
一个玄衣人冷冷道:“原来於公子的本事这么了得,失敬失敬!既有这样的身手,又何必久久不出手,让手下徒然枉死?”
碧衫少女笑道:“老木头,这还不明白吗?於公子是要观察出你们的身份与弱点,胜券在握才好下手哪!死这么几个手下,那不是值得很吗?”
於莫轩微笑道:“蛊仙倒真会将心比心,为众人着想。诸位都是前辈英雄,於某不愿没来由的结了化解不开的梁子,所以才一忍再忍,希望诸位前辈赐於某一条生路。倘若现在大家罢手,於某定将今日之事忘得一干二净,今后见面,仍是朋友。不知诸位前辈能放於某一条活路与否?”
碧衫少女格格笑道:“於公子真会说笑呢!这些人的身份都拆穿了,当真放你一条生路,今后他们还会有生路吗?於公子的记性有这么不济吗?”衣裳鼓舞,那阴冷妖魅的真气突然大盛,林中白霾又渐渐聚合起来。
碧衫少女王足轻摇,款款上前,耳垂上的紫环毒蜚随着她雪足韵律左右摇荡。林中围聚密密麻麻的毒碧艳蚴如彩色流水,也随着她的步伐朝中间涌去。
嚎哨声悠悠响起,众玄衣人见她即将出手,无不大喜,乐得坐享其成,纷纷跃上树梢,凝神观望。
南宫易心道:“不知这女子是谁?真气如此妖邪厉害?这狙击的人群中,以她最为厉害。”意念及处,竟觉得那碧衫少女的念力与真气宛如千尺冰潭,深不可测。不由又为那於莫轩担起心来。
碧衫少女走了几步,微微斜侧身子,笑吟吟地望着於莫轩。玉蟾清辉将她的脸照得莹白,南宫易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容,心中倒是大为意外。
葡萄似的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嫣红的双颊、深深的酒窝、黑白分明的大眼盈盈清澈,满含笑意;体态玲珑娇小,若不是那雪白浑圆的****、微微翘起的丰臀,瞧来倒象是十三、四岁的天真少女。
在这明媚纯洁的笑容之后,竟是这等阴邪妖异的真气。
碧衫少女嫣然一笑,素手轻轻地握着一个细长弯曲的浅绿色翡翠嚎哨,丰润娇美的双唇微微嘟起,不象是吹哨,倒仿佛在撒娇一般。
嚎哨声陡然一变,急促如密雨,陡峭如华山,激扬凄厉,破空而去。
众人眼前一花,遍地毒碧艳蚴仿佛离弦怒矢,电射而出。“咻咻”破空,随着嚎哨声四面八方暴雨般密集地朝於莫轩等人飙去;腥臭之气强烈得仿佛要爆裂开来。
於莫轩黄铜刃凌空划了个圆圈,登时一道黄光从刃尖电射激舞,倏然回旋。继而衣裳劲舞,周身黄光暴涨,“轰”地一声扩散开来。
顷刻之间,恐兽车周围仿佛罩上了银白如水的光圈。碧艳蚴矢射至光环附近,纷纷“滋”地一声从头部裂开,化为轻烟。
万千毒碧艳蚴滔滔不绝凌空弹射,前仆后继,“笃笃笃”地射在光圈上,无一例外地碎裂迸散。
众玄衣人面色大变,都极为惊愕。南宫易心中也是大为骇然。以他真气、念力之强,要鼓舞护体真气为气墙,自然不在话下。
但要围拢如许大的范围,将众人、恐兽车尽皆笼罩其内,却非借助“避水神珠”不可。想不到於莫轩的真气竟比自己还要强盛!
正惊佩间,忽听见碧衫少女笑道:“是了,我忘了你有‘九天坤鼎’啦!可不能这般陪你玩儿。”
南宫易心中一动:“九天坤鼎是什么?难道也是什么神器吗?”
碧衫少女轻吹嚎哨,呜呜咽咽,仿佛秋水落叶,瑟瑟沉浮。凄凉之中,带着说不出的诡异。
众玄衣人闻声面色微变,立时腾空翻越,急速后退了十余丈。
草地上的碧艳蚴群已经重叠覆盖,厚达数寸。听见那嚎哨声,忽然急速分流、累积重合,如巨浪般起伏澎湃。林木乱摆,悬挂于树上的许多毒碧艳蚴也随之纷纷掉落,随着碧艳蚴群急剧奔流变化。
众白衣人惊疑不定地望着周围沙沙作响、潮水般涌动的碧艳蚴群,满脸俱是厌憎恐惧之色。
六个女子面色苍白,纷纷用手捂住嘴,忍不住便要呕吐出来。一个年纪最轻的少女早已躲在旁人身后,闭上眼睛不敢看上一眼。
碧艳蚴群自动地朝一处聚集,相互缠扭在一起,堆积得越来越高,仿佛山峦般蜿蜿蜒蜒,盘绕周围。
嚎哨声突然高扬,如秋水乍破,叶随风起。林内“轰”地一声巨响,树木迸裂倾倒,众人齐声惊呼。
只见那无数毒碧艳蚴缠扭交错,蓦然冲天而起,在风中形成一条合围数十丈的巨“碧艳蚴”!
冲势凶猛,刹那间将周围树木尽数撞倒,黑压压地挡住了半边苍宇。
远远望去,那巨“碧艳蚴”高出树林老大一截,弹身扬颈,摇摆吞吐,伺机欲扑。凝神细望,那巨碧艳蚴并无双目,巨大的身躯由万千毒碧艳蚴组成,蠕动盘绕,交相缠挤。便连那不断吞吐的巨信,也是万千毒碧艳蚴交接绕卷而成。但那巨信吞吐之时,亦有青幽幽的气雾喷射弥散。
众白衣人抬头上望,见那巨碧艳蚴桀然天半,狰狞凶恶,不时地朝自己吞吐巨舌,臭气如热浪般汹涌而至,尽皆又是恐惧又是恶心。那年纪最轻的少女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弯腰呕吐起来。
碧衫少女格格笑道:“这位姊姊胃口不好吗?我这里还有许多好玩的物事没拿出来呢!”脸上俏皮的神态倒真象是有许多宝贝想要炫耀的童稚女孩。嚎哨长吹,那巨碧艳蚴“呼”地一声张开巨口,淡蓝色的毒雾猛地如狂风般朝众白衣人喷去。
蓝雾过处,树枝陡然萎缩,就连松针也刹那蔫黄如枯。几株巨大的曲松急速干枯,随风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