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景的山峦顶上聚集着成片的矾头,一簇簇的苦点区分出各个矾头的外形,平列展开于画面上让人感觉饶有情趣。
而那副西洋画《夕阳下的枫树林》上单色画出形体大貌,然后用颜色多层次塑造,暗部画得较薄,中间调子和亮部则层层厚涂,或盖或留,形成色块对比。
由于厚薄不一,显出色彩的丰富韵意与肌理。
莫非站在旁边看着,薛冰也不招呼他,等到画完最后几笔,薛冰才放下手中的油画排笔笑着说道:“怎么样,能看懂吗?”
莫非呵呵一笑竖起大拇指说道:“中西合璧,薛大哥画的很好!据我所知,中国画不同于西洋画的地方在于,它是不以真实再现具体的自然形象,为追求目标而将审美落脚在表现对象的神韵,作者的审美情思和作品的一切构成因素上。
中国画要求‘气韵生动’,是要表现全宇宙的生命,气韵。
是以‘一管之笔,拟太虚之体’。
以这样的观点来了解中国画,才不至于将工笔画误认为“写实”,浑同于西方艺术里的‘模仿说’或‘写实主义’。
大概的说中国画重主观,西洋艺术重客观。
所以西洋画很像实物,而中国画不像实物,一望而知其为画。
盖中国书画同源,作画同写字一样,随意挥洒,披露胸怀。
油画多焦点透视,中国画多散点透视,中国画不讲解剖学,西洋人物画很重解剖学,中国画不重背景,油画很重背景。
中国画为诗的,西洋艺术为剧的。
所以在绘画上,中国画重神韵,西洋画重形似。”
莫非说完后,薛冰就拍拍莫非的肩膀半带惊讶的说道:“不错啊,竟然知道这么多,你是不是学过比较全面的绘画?”
莫非嘿嘿一笑道:“不瞒薛大哥你,我有一个同学就是上美术学院的,对绘画很是着迷,他那里美术一类的书籍多得是,我闲余的时候就翻着看看,时间久了便熏出了一些味道。”
薛冰一听,这才明白莫非原来是按部就班的挪用书上的评价,怪不得说的这么头头是道道道有理。
莫非见薛冰忙完了,于是这才问道:“薛大哥,你让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薛冰示意莫非坐下后说道:“据我所知,这段时间你一直在训练一支很特别的小队吧!”
莫非点点头说:“恩,薛大哥消息的确很灵通!”
薛冰神色不动的继续问道:“听说你还教他们散打和射击,队伍人数有一百多。
其实刚才我应该说是训练一支特别大队才是,照你们这么多人足可以整一个连队了,加上你的训练,这些人应该比一般的连队作战能力强。”
莫非听到此处几乎是吃惊不小,因为这件事除了华门内部的脑人物知道以外,其他人根本就难以得知。
此时从薛冰口中得知自己这么多秘不外宣的内情,作为华门的一号人物,莫非根本没有不吃惊的道理。
幸亏薛冰从另一层角度上来讲已经是华门的人了,要不然以他情报的准确性和实力的强大性,要袭击华门简直就是探囊取物。
见于薛冰对华门内情了解这么清楚,莫非进一步推想,也便猜到其他的内情薛冰应该也是知之甚多,所以莫非也就不再对薛冰有所保密的说道:“不瞒薛大哥你,其实我们整个华门都在训练,因为要练拳脚学散打,就得把身体素质搞上去,所以我让华门的弟兄就早晚练跑步,从三千米开始,每天增加一百米,现在已经快十公里了。
与此同时,我还让他们每天练习散打两小时,如今气色还不错,挺有进步的。
每周的双休日,我就带他们去承台区那边的一个体校练习射击打靶,从效果上看,弟兄们还不算笨,学得挺快。
练了一段时间后,我进行了两次格斗大赛和射击训练比赛,然后从各堂口中选出前二十名组成一个一百四十人的特别小组,这个小组就归鬼魅堂管。
鬼魅堂是一个隐堂,属于极度保密的,只有华门的要员才知道它的存在,一般情况下,鬼魅堂的成员依旧化整为零归属于原来的堂口,需要时再化零为整拉出来行动。
鬼魅堂的弟兄除了我们规定训练的以外,自己下去之后还得自行额外训练,他们的整体水平要比一般的堂口高得多。
我的最初设想就是将鬼魅堂组建训练成一支像特种部队一样的快速反应堂口,每十个人为一个小组,小组所负责的任务是,刺探情报,暗察地形,实施暗杀,实施非常任务,督查会里情况,在需要的时候可以不经过门魁的许可自行实施行动,对外则是不存在的影子。”
莫非说完看了看薛冰的神色,薛冰很赞许的微微一笑说道:“听说过特种部队中的特种部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