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头本高兴,也不在意景潮昇的提议,当下答应道:“好,如你所说,你喝一杯我喝三杯。”
封旭尧坐在一边笑而不语,暗却窃笑景潮昇手段之无赖。
三瓶酒见底后,阎王头已经找不着北了,而封旭尧和景潮昇却还较清醒,见时候不早了,便打算起身。
在门口负责保护阎王头的那四个贴身保镖,将阎王头扶车送回了正兴会总部,另有两名手下则将封旭尧和景潮昇送出了那个场子。
封旭尧和景潮昇回去后,便将给阎王头过手白货的事安排了一下,之后又去了一趟医院,见莫非气色见好,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三个人在一起说了一些闲话,但是去找阎王头的事却对莫非只字未提,快到十一点的时候,莫非让两人回去了。
闭眼天黑,睁眼天亮,一觉过后又是一天。
废弃工厂的事情似乎并没有惊动市委和省委,不知道是被压下去了还是鸿胜在撤走时彻底清理了现场。
之前市里的戒严已经取消,在没有大的动荡事件生时,整个市里看起来极为和谐,像凡人眼眼的社会和世界一样。
这一学期又到了末尾,现在正是复习阶段,景潮昇经常也会去班里复习。
一来是为了迎接考试,由于次挂了一科,使得一个月的会济都没有了,幸而景潮昇对钱财看得很淡,并不是像青眼彪,一样一副心痛的样子。
可既然是挂科,那面子当然挂不住,所以,这次景潮昇提前便蓄满了劲力。
再者,景潮昇之所以去学校,还是因为颜筠的缘故。
午时分,景潮昇正打算去餐厅吃饭,结果有弟兄走过来对他说,外面有两个青年说是找莫非。
景潮昇一听,便让那个兄弟给他带路,看那两个青年想做什么。
来到教学楼前,只见一个穿迷彩服的平头和一个穿红衣的短青年站在不远处的花坛旁边,两眼望向景潮昇来的方向。
景潮昇望着那两个青年暗自思忖,这两个人从没见过,但从眼光看出可以看出都不是一般的街道混混,因为那种眼神所散出来的精光,不是平常人能拥有的。
那个弟兄将景潮昇带到两个青年旁边,之后对景潮昇说道:“景哥,是他们两个说是找非哥的!”
景潮昇点点头对那个弟兄说道:“好了,你忙你的去吧,我和他们说。”
那两个青年望着表情冷峻的景潮昇迟迟没有开口,因为他们没见过景潮昇,所以,也不知道景潮昇来到这里是做什么。
“是你们俩找非哥吗?”景潮昇望着那个穿迷彩的青年问道。
“对,我叫聂晓,他叫宫霆,是非哥让我们来着找他的!”迷彩青年一指红衣青年说道。
景潮昇一听是莫非让他们俩来的,心里边顿时起了疑心,因为前几天莫非一直都在华门的总部,这两又住在医院,怎么可能会让两个陌生人来学校找他呢?
想到这里,景潮昇也没考虑这两个人是什么来头,而是反问道:“非哥让你们来找他是为了什么事啊?”
宫霆见景潮昇对他们心存怀疑,便直接说道:“前几天非哥答应我们加入华门,当时他让我们先回去安顿一下,完了以后直接来云鼎学找他,所以,今天我们过来了。”
景潮昇依旧是色入冰霜的问道:“非哥让你们加入华门,又让你们回去安顿,之后又让你们来学校找他?那为什么不是去场子找他呢?”
宫霆见景潮昇疑心太重,自己都已经说了实话,可眼前这个人是不依不挠,像防贼一样防着他和聂晓,顿时便觉得来气,于是提高嗓门道:“非哥说让我们来学校我们才来的,他又没告诉我们去场子,我们怎么去?”
第一百七十一章拳脚之礼
景潮昇心暗笑,你们俩这点小伎俩,还想暗算非哥,简直是自不量力。
听完宫霆的话后,景潮昇面露厉色道:“小子,还是我替你说理由吧。
你们想算计非哥,所以来学校编了一个新成员报道的故事,只要非哥一出现,你们便可以趁机下手了。
你们之所以不去华门的场子,是因为进去之后会被抬着出来。
我说的对吧?”
宫霆原本已经心不爽,结果景潮昇又给他泼了一身脏水,宫霆一听之下再也受不住景潮昇的怀疑,当即气愤道:“小子,你他妈说话注意点,我们是来找非哥的,你不帮忙也罢了,倒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货色!”
宫霆的话刚说完,突然被景潮昇一脚踹飞了出去。
站在一旁的聂晓根本没反应过来,等要伸手拽住时,宫霆已经摔在了四米外的地方了。
“我现在告诉你我是什么货色,竟然也敢在华门的地盘撒野,也不看看我是谁!”景潮昇语气狠的说道。
聂晓边将宫霆扶起,心边飞快的想着,眼前这个少年的身手虽然不端木宏,但是若要和他们两个的任意一个动手,他们恐怕都不是对手。
再者,此时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今天是来报道的,惹事太多当然影响不好。
一念闪过,聂晓终于还是忍下了这口气,之后替宫霆拍了拍身的灰土说道:“你没事吧?”
宫霆望着景潮昇咬咬牙:“没事,这么一下算个屁。”说完,一指景潮昇道:“小子,你有种,竟然敢动你爷爷我。
今天算是你奖了,是男人在和我过两手!”
景潮昇也不为宫霆的话大动肝火,只是嘲笑一般说道:“别说过两手,是过两百手,你小子也照样是往地一摔做睡佛!”
聂晓见这架势分明是有要动手,急忙一把拉住宫霆道:“老公,今天不是来打架的,你还是忍忍吧!”
宫霆将聂晓一推怒道:“******,老子从来没受过这鸟气,今天既然遇了,怎么还能忍了,那还不成孬种了!”说完便向景潮昇扑去。
聂晓没能拉住宫霆,还差点被他带倒,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