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舞听着他斩钉截铁的话，抬头眸光冷冽的看着他，一字字说道，“帝无痕，别逼我。”

帝无痕并没有说话，他还是没有想起前世的事。

他知道来找她，她肯定会很讨厌他。

但他还是控制不住来了。

因为他想她，疯狂的想她。

就算她现在厌恨他，他还是想出现在她面前。

“我不会放手。”帝无痕目光深深的看着她说道。

北冥舞听着这话笑了起来，冷冷道，“要是没有记起以前的一切，我会觉得你这话很深情，可我现在想起来了，只觉得很讽刺。”

他挖她心脏时，她哭着求他，他当时可有一点心软？

最后，他还是不顾她的乞求做了。

那些都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她没法做到当作什么都没有生过。

“舞舞，对不起。”帝无痕看着她的模样心疼极了。

他知道她心里一定很痛苦难受。

他现在恨不得自己赶紧想起前世的事，这样就不会让她独自承受一切。

“帝无痕，有些事永远不是说对不起就可以的。”北冥舞冷酷的说完，用力甩掉他的手，大步跑着离开，眼睛控制不住阵阵酸。

胸口更是说不出的痛楚。

她这世为什么要爱上他？

要是不爱，也许她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痛苦。

至少她可以毫不顾忌的把他当成敌人。

但这世偏偏她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