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的!”明月儿胡乱搪塞,心里头惴惴不安,这个男人究竟要做啥?
尉迟寒手掌戏谑一般拍了拍女人的脸蛋,“宝贝,等着,本帅也打算画一只好看的动物送给你。”
话落,尉迟寒起身,朝着一旁书桌走去。
躺在床上的明月儿,双手不知所措,遮上面不是,遮下面也不是。
尉迟寒取了砚台和毛笔折回,看着女人遮来遮去的慌乱样子,勾唇笑了。
“遮什么遮,你那两只小手什么都遮不住。”
尉迟寒靠着床沿坐下来,掌心中的砚台放置在一旁,另一只手掌持着毛笔,目光灼灼地盯着女人。
“宝贝,手拿开。”
明月儿缓缓地撤开了双手,脸蛋涨得通红,连着烧红了耳根。
尉迟寒掌心中的毛笔蘸了蘸墨汁,在女人心口处落笔。
“嗯。”明月儿唇瓣止不住溢出了声音。
“呦~,这么敏感?”尉迟寒取笑挑了挑剑眉,暗红色的薄唇起了一层兴味。
明月儿脸颊红得好似火烧云,耳根跟着烧红了,连忙咬住了唇瓣。
“你画了一只公的,我看我就画一只母的,正好成双成对,你看如何?”尉迟寒笑得戏谑,看着女人气得涨红了小脸蛋。
“你。。你太记仇了!”明月儿气得不知道说什么。
“啧啧~”尉迟寒掌心中的毛笔继续在她的身体上描绘着,“宝贝,这不是记仇,这可是惦记!惦记着你,惦记你对我所做的一切,令我日思夜想,都想要好好回味一番。”
明月儿咬着唇,撇过脸去,闭上了双目,身上痒痒的感觉,忍不住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