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手持着丈尺,丈尺朝着那白嫩的光腚打下去,好似教训三岁小孩。
“混蛋,凭什么打我!”明月儿痛叫出声。
尉迟寒见着白嫩的肌肤立刻呈现出一道红痕,男人手掌顿住了,心有不忍。
尉迟寒故作威严,“以后还敢不敢忤逆我,关我的房门,不让我进门。”
明月儿看不见身后的男人,却是依旧倔强地摇着头,“你这样对我,我会时时刻刻反抗你!”
尉迟寒盯着女人那白嫩的光腚,那一道红痕,心中徒然腾起一股燥热的难耐。
“时时刻刻反抗我?好!很好!”
尉迟寒单掌压住了女人的细腰,另一只手掌解开身上的军皮带。
明月儿背着身趴着,根本看不见身后,只听见皮带扣落响的声音。
“尉迟寒,你个混蛋!你脱裤子干嘛?”
尉迟寒二话不说,粗暴压覆上去,毫不犹豫地入侵,蛮横又强势地占有。
明月儿痛叫出声,眼眶顷刻间盈满了泪水,疼得逼出了泪水,“呜呜~~”
“还敢不敢反抗我?”尉迟寒一声声地质问。
明月儿趴着嘤嘤地抽泣,浑身像是被什么劈开的感觉,好疼,心里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她根本不想和身后的男人说话,站在门外说认错,果然是骗自己的。
尉迟寒见着明月儿趴着一抽一抽地哭着,削瘦的肩头颤抖着,好似一只可怜瑟缩的小兽。
男人坚硬的心渐渐地化开了,怒气又一次被浇灭了,冷峻的脸庞腾起一丝纠结之色。
尉迟寒伸出手掌落在女人后背,光洁如玉的肌肤,声音低醇如陈酿,“月儿。。你没事吧?”
“呜呜~你滚!滚!”明月儿哭得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