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儿被男人抱着,水眸里的瞳孔晶亮地印着男人的容颜。
她凝视着,心里莫名一丝悸动。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明月儿抿了抿唇,“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
“嗯?说来听听。”尉迟寒抱着女人拐进了一条胡同,抄近路回去。
狭窄的胡同里,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漆黑一片。
“你脾气阴晴不定,说开心就对人很好,说不开心就暴戾怒。”
尉迟寒停下了脚步,低头,低沉吐声,“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我错在哪里了?我在抚琴,你突然就大雷霆,把我特意修好的古琴劈坏了,然后还骂人!”
明月儿一说起昨夜生的事情,都郁闷气恼得不行,莫名其妙地感觉。
尉迟寒低头,猛然咬了女人唇瓣一口。
“痛!”明月儿痛呼出声,“尉迟寒,你是狗吗?动不动就咬人?”
尉迟寒阴着脸庞,“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你莫名其妙!”
尉迟寒凑近了脸庞,声音透着愠怒,“你弹古琴时候,心里脑袋里想得是谁?”
“。。。”
“说不出话来了?嗯?心虚了吧?”尉迟寒越说胸腔里的怒火更甚,“还想着何长白?你当我尉迟寒是死人!!”
“。。。”明月儿又一次静默了。
“琴箫合奏?欺本督军不懂得音律?!”男人眼睛又一次红了,心底深处藏着深深的嫉妒。
“别说了!”明月儿打断,声音压低了,“我以后不抚琴了,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