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余婉儿也是弄得一脸错愕,开口问道,“老夫人,忘了什么事?这大督军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吴梅一脸气恼,气得不停地捶胸,自责道,“瞧我这记性!怎么会在成寒面前提及红玉手镯,我活得越老越糊涂了。”
明月儿听了,蹙着眉头,“为什么不能说红玉手镯?”
吴梅看了明月儿一眼,话语哽在喉中,摆了摆手,“别问了,我明天立刻把这手镯拿当铺当掉,再也不要提了。”
吴梅喃喃嘀咕着,“我以为这病不是好了吗?怎么还会犯?”
明月儿和余婉儿都听见了吴梅的自言自语。
“什么病?!”明月儿和余婉儿异口同声追问道。
吴梅扫了两人一眼,叹了一口气,“别问了!”
吴梅转向了郑副官,“郑副官,你快去看看!”
“是!老夫人!”郑副官转身离开了饭厅。
饭厅里。
余婉儿和明月儿开始吃饭。
明月儿因为怀了孩子,这一阵子害喜越来越少,胃口是越来越好,自然饿了就会想吃饭。
余婉儿打了一天牌,自然也饿了。
她们一边吃着,一边看向了吴梅。
吴梅没有动筷,一会皱着眉头,一会又是双手磨来磨去,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娘。”明月儿落下筷子,终究开了口,“成寒他怎么了?”
“别问了,你吃你的,问那么多做什么。”吴梅没好气地打断。
。。。。。
海城郊外,夜色沉沉如雾霾一般笼罩。
行刑场,一个个死囚头蒙着黑布站成一排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