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薄薄的床帐下,尉迟秋趴在酱紫色的丝绸被上沉睡,娇柔的小身子落下斑驳的吻痕。
段墨靠着床头,一双凤目猝然睁开,白皙硬实的胸口松了一口气,是那种释然愉悦的神情布满他的眉心。
他转头,看向了身侧熟睡的女人。
那一身白嫩嫩的身子,昨夜非常温顺躺在子身下,那一副决心要为自己大哥赎罪,深深扣动了段墨的心弦。
这个女人是不是傻了?
段墨深褐色的瞳孔深锁那滑落女人心口的薄被,露出那一对白嫩嫩的柔软,早就被自己蹂躏得红痕遍布。
他的眉头微微皱了,拉过被褥遮住女人的春色。
他不想再看下去,越看越会去愧疚!
我段墨不需要良心,更不需要怜香惜玉!她是尉迟寒的亲妹妹,只是供自己消遣的玩物。
这么一想,段墨豁然起身,离开了床榻。
一阵动静声,尉迟秋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转头看去。
映入眼睛,是段墨离开的背影,门合上的声音。
尉迟秋心泛起一层凉意,眼眶湿润了。
他就是这样,来时风残云卷,走时清冷绝情,仿佛什么事都没有生一般。
尉迟秋捂着被褥坐起来,看着轻薄的纱帐外,视线渐渐朦胧了。
大洋万里的英不列颠,求学梦在远去。。
尉迟秋双臂环住了自己,一阵瑟缩,泪水滴落。。她不知道今后的路要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