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吗?成寒,这就是你对我的伤害,这伤害还是最轻的!”段晓悦泪水盈满了眼眶。
尉迟寒剑眉深深紧蹙。
段晓悦盯着男人,一字一句地开口,“你对我的伤害,最深的不是脸上这道疤,而是我们的孩子,一出生就死了,死在那场爆炸中。”
“孩子?”尉迟寒脸色凝重,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女人,“我什么时候让你有孩子?晓悦,我根本没有碰过你,何来孩子?”
“谁说你没有碰过我!”段晓悦激动了,“尉迟寒,你这个男人,怎么可以敢做不敢当!”
尉迟寒伸手扶了扶额头,对于这突然死而复生的段晓悦,完全的乱了思绪。
“尉迟寒,你忘了吗?你别忘了你有病!!你一直都有病!”段晓悦激动地言语。
“你病的时候,你有时候自己做了什么,你都忘记了!”段晓悦一字一句地质问。
尉迟寒漆黑的瞳孔顷刻间绽开了浮华,“你什么意思?”
段晓悦勾唇嗤笑,“还记得在仙乐斯歌剧院,你救了我,那夜你我都锁在杂物间,那夜你又病了,你强占了我,尉迟寒,你是不是忘记了?”
尉迟寒深邃的鹰眸快速地流转,记忆在倒退。
“我记得四年前,你被绑架在仙乐斯歌剧院,本帅的确救了你,不过后来。。我何时和你锁在杂物间?”
尉迟寒伸手扶着额头,为什么完全没有记忆,“我怎么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