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闻言,剑眉微蹙,“你说洪平贵去世了?”
“对!他去世了,洪先生在世时候,和老督军的拜把子兄弟,如今走了,大帅您看,你要不要去送他一程?还是派人过去问候。”
尉迟寒伸手揉了揉脑门,似有所思,沉默了片刻。
“人都走了,还是我父亲在世时候的拜把子兄弟,我小时候喊他一声洪叔叔,过去送他一程。”
“大帅,那要什么时候启程?”
“后天,赶在他出殡之前。”
郑副官点头,“是!大帅。”
时间如梭。
两日之后,尉迟寒乘坐轮船南下香港。
。。。。
段公馆二楼。
房间里。
尉迟秋靠在段墨怀里,脸蛋涨红了,伸手拨弄男人的胳膊,又是抓起了他的手掌,在手心里把玩。
尉迟秋把玩男人的手掌,看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掌骨,指尖一点点滑过。
视线停留在男人手指戴的玉扳指,愣了一下。
“段墨,这个玉扳指你好像天天戴着,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段墨低头看去,声音低沉,“我父亲留下来的。”
“难怪了。”尉迟秋靠在他怀里,好奇地问道,“那你父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