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走廊。
“月儿,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子。”尉迟寒焦急地开口,眉心染满了郁结。
“那是怎么样子?”明月儿盯着尉迟寒的眼睛,“你偷偷去见段晓悦,还留着人家的手绢回来,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尉迟寒手掌扶了扶额头,疼痛的脑门,突突跳动。
“月儿,我告诉你,我真的没有和她做什么?”
“你不要再解释了,不管你们有没有做什么,或者私底下是否有什么协议,我都看不见也听不见。”明月儿声音清冷了。
下一刻,明月儿朝着前面走去。
“月儿,你去哪里?”尉迟寒连忙上前,手掌抓住了女人的胳膊。
“我能去哪里?天大地大,我去哪里,都被你逮回来,然后继续面对你这一副死性不改的样子,永远有那么多的秘密隐瞒着我,我还有什么话好说。”
明月儿笑得几分苦涩,“说真的,尉迟寒,你真的挺可恶的,每次都信誓旦旦,每次都食言。”
明月儿落下这一席话,挺着肚子快步朝着前头走去。
尉迟寒见了,眉心一紧,快步追了上去,“月儿,你走慢一点,小心肚子里的儿子。”
尉迟寒一路追着明月儿下楼,直到上了汽车。
无论尉迟寒怎么哄,甚至试图去亲吻她,都被清冷地撇开了脸。
尉迟寒突然感觉到几分挫败,真的是!段晓悦简直就是阴魂不散,时时刻刻不弄得鸡犬不宁,她就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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