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眉飞色舞地继续说道,“可惜呐~一个是包身工,一个是段家的掌上明珠,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云泥之别,自知配不上,只能觊觎。”
尉迟寒看向了那个壮汉,“阿斌,现在你告诉大家,当年萧四爷是如何觊觎段家千金的?”
阿斌低着头,声音却是粗矿的,声音有点哆嗦,“六。。六年前,萧四爷大家都叫他阿成,我和阿成在码头扛包。。。
“有一天傍晚,一艘大客轮靠岸,大家都说是成军的段少帅来了,大家都围过去看,然后阿成就看见段家小姐,我现在还记得阿成说了一句话,吓到了所有人。”
“他说了什么?”尉迟寒反问道。
阿斌抬头,哆嗦道,“阿成说,这段家小姐要是能够嫁给我该多好!”
萧成手掌骨骤然攥紧,浓黑的剑眉蹙在一块。
阿斌说着,害怕地看了萧成一眼。
“继续说!!后来怎么样?”尉迟寒冷厉的声音。
阿斌继续说道,“后来。。后来阿成每天傍晚扛包完,领了工钱,就离开码头,听另外一位朋友说,他徒步跑了三条街去法租界,听说是为了看段小姐一眼。。。”
“一派胡言!!”萧成暴怒了,跃然而起,上前一步,楸起了阿斌的领口。
阿斌吓得哆嗦,“四爷,四爷!我也不想说您过去的事情,是大帅他绑了我老婆和孩子,我不得已。。。”
“哈哈哈~~”尉迟寒朗声大笑,看着眼前的萧成,“萧四爷,不要激动,我看还是跟段小姐坦白从宽吧,装了这么多年,不辛苦吗?”
萧成一把推开了阿斌,转身,看向了段晓悦,正声开口,“晓悦,这事我有必要跟你说清楚,简直是胡说八道,六年前我的确每天徒步跑了三条街去法租界,不过我不是去段公馆看你,我是去宋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