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见了,眸色沉了几分,“着凉了?”
尉迟秋没好气地瞪了男人一眼,低声嘀咕,“畜生。。”
“骂我什么?”段墨弯腰,一把搂住了女人,脣贴着她的耳朵,“骂我畜生?嗯?”
尉迟秋耳朵痒痒得不适应,委屈想哭的声音,“不是你,我怎么会着凉。”
段墨眸色流转,平静开口,“喝得是伤寒的药?”
“大蓝根,就算怀孕的女人也能喝的。”尉迟秋没好气地回落。
段墨听了,脣角扬起一抹深笑,“愿意给我生孩子了?”
“不愿意!”尉迟秋脫口回落。
段墨剑眉一蹙,脸色暗下来,正要开口。
“不愿意又怎么样?若是有了我总不能拿掉,医生说我都不好怀孩子。”尉迟秋声音越委屈。
“段墨!”尉迟秋扭头看去,眸底闪烁着泪光,“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你要这样折磨我?对不对?”
段墨盯着女人的泪眸,喉结微微动了动,心口柔了下来,嗓音沉闷,“你如果不欺骗我,不隐瞒我,我会折磨你?”
“再说!我段墨真要折磨人,不会是那种方式!”
段墨揽过尉迟秋的肩头,低头吻住了她的额头,声音低柔,“我再怎么对你,也只是换个姿势罢了,我还对你不好?”
“你哪里对我好了?”尉迟秋气得瞪大了眼睛。
“对你还不好?你想要登天吗?”段墨几分好笑勾脣,问得极其犀利,手掌覆上她的心口。
“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给你个惊喜!嗯?”段墨撩起女人的丝,落在掌心中轻柔地把玩。
“什么地方?”尉迟秋狐疑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