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女人,果然是我的心腹大患。”曾胜冷声砸落。
“三少,您难道想要那个孩子?”陈副官不解反问。
“当然不想要!却也不能让段墨保住这个孩子,甚至是让他养大孩子,你要知道,如果这样,这个孩子大了,只会加深恨我,恨到极点的人,什么事都会做的出来!”曾胜冷声砸落。
“那三少,现在该怎么办?玉儿在他手中。”陈副官担忧道。
曾胜背手身后,在军帐里头来回踱步,神情凝重。
骤然之间,他停下了脚步,眼底划过一道冷厉,“玉儿不能留,她活在世上一天,随时随地都会是我的威胁,派人除了她!”
“三少!”陈副官惊讶道,“这样会不会太狠了?”
“无毒不丈夫,除了她,以绝后患!”曾胜冷声砸落,心里头越狠厉。
。。。。
时间一连过去了十日。
云州,段家老宅,院子里。
尉迟秋推着轮椅,段镇天坐在轮椅上,痴痴呆呆的样子,双手依旧颤抖着。
尉迟秋见着,叹了一口气,蹲在段镇天跟前,伸手扯过手绢,为他擦拭嘴角的口液。
“爷爷,真的希望你能够好起来,子墨回家,看见您这样,一定会很难过。”尉迟秋幽幽开口道。
奈何段镇天已然意识涣散,双目无光落在远处,昔日的段大督军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风采,风烛残年的光景。
“少夫人!”老管家从门外跑进来,“好消息!”
尉迟秋连忙起身,“什么好消息?可是成军的好消息?”
“是!前线传来消息,窑水了电报,成军暂时撤退窑水,少帅正在赶回云州的途中,估计明天就可以回来了。”老管家如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