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你正经一点,爷爷现在这样,你还有心思?”尉迟秋猝然打断。
段墨探入的手掌顿住了,目光沉落,声音沉了,“再没心思,日子还是要过的,爷爷的事,我正想问你。”
“问我什么?”尉迟秋连忙反问道。
“先别动,我帮你把项链戴上去。”段墨展开了项链,绕过尉迟秋的脖子,为其戴上了珍珠项链。
尉迟秋伸手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珍珠,抬眸看向了男人,“你想问我什么?”
段墨搂过女人,将她抱了起来,坐在一旁的箱子上。
“爷爷出事那天,你一个人去了祠堂?为何没有丫鬟或者管家带路?”段墨问道。
尉迟秋想了想,“我记得有一位丫鬟本来是要带路的,可是那丫鬟好像闹肚子,我就让她去解手,我自己去了祠堂。”
段墨闻言,皱了眉头,“这么凑巧。”
“怎么了?”尉迟秋不解反问。
段墨目光冷峻,皱着眉头,“我在想有没有其他的目击者。”
尉迟秋叹了一口气,忧心道,“我真的是一进祠堂,就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一现是爷爷,我就跑上前,爷爷已经在地上抽搐,我都吓到了,哪里顾得上那么多,我喊来好多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