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玉儿,在曾胜眼底,那是百般嫌弃。
尉迟秋沉默了片刻,“听段墨说,她又怀了你的孩子。”
曾胜脸色暗沉,僵着脸庞。
“阿胜,你说你很厌恶她?”尉迟秋盯着曾胜,“第一次你碰她是逼不得已,为何后面还会碰她?你讨厌为何还要去伤害她?”
曾胜目光深深凝聚着愤怒,声音恼火了,“那天我喝多了,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尉迟秋笑着摇头,“是为了你的一己私欲吧?”
曾胜急了,“不!小秋,我对她没有欲,对你有!很深很深,我最想要的人一直是你,我要了玉儿两次,一次是段墨设计,一次是喝醉酒,我梦里的人都是你,你知不知道?”
尉迟秋被曾胜说得羞赧难当,撇过脸,“别说了。”
“我要说!!”曾胜扳过尉迟秋的身子,“我就是要告诉你!我爱的人一直是你!”
“你松手。”尉迟秋起身,盯着曾胜,“都别说了。。”
尉迟秋深深叹了一口气,“玉儿已经离开了云州督军府,去了哪里,无人知晓,就算你不愿意和她过一辈子,也不该让她一个人怀着孩子孤苦伶仃漂泊,如果你还有良知。”
曾胜沉落目光,沉闷声音,“行!玉儿的事我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