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笑而不语,漂亮的眼睛好似一池秋水,迷人的柔光。
尉迟秋凝视着,心口腾起一股激动,抓住了段墨的胳膊,“火车上下来,你原来是去拿怀表了?”
“嗯。”段墨轻应了一声。
尉迟秋喃喃言语,“为什么?多危险,敌众我寡的。”
“这怀表是你送我的,不记得了吗?”段墨挑了挑剑眉,声音低醇入耳。
尉迟秋怔了一下,喜极而泣,“你个傻瓜!多危险!土匪那么多人,你竟然去拿,敌众我寡,你不会等我大哥派兵剿匪吗?”
“等你大哥派兵剿匪?说不准这块怀表已经去了当铺。”段墨眉眼如画,笑得温柔如水。
“傻瓜!”尉迟秋眼眶湿润了,伸手捶了一下男人的心口。
“啊~~”段墨痛哼了一声,眉头紧皱。
“段墨,你怎么了?”尉迟秋吓了一跳,指尖触及湿润,低头看去,“血!!”
“怎么会有血?”尉迟秋震惊道,看向了段墨的心口,焦急道,“你受伤了?”
段墨沉了沉双目,声音沉了,“伤在臂弯,子弹还没取出来,跟我回家吧。”
尉迟秋瞅着段墨白的唇,算是明白了过来。
“别傻傻看着我了。”段墨另一只胳膊抬起,揽过了尉迟秋。
尉迟秋靠在了段墨怀中,泪水溢出眼眶,“别这样。。好多人看着呢~赶紧回去取出子弹。”
段墨松开了尉迟秋,搂着她,朝着马走去,“我们骑马回段公馆。”
段墨拉着尉迟秋,翻身上马。
“来!上来!”段墨骑在马背上,伸出手,落在了尉迟秋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