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夏抬眸看去,盯着男人的眼睛,“你若是真想跟我在一起,那就等你处理好和你太太的关系,再来找我。”
男人手中的烟任其燃烧,目光森幽凝视着眼前的女人,“夏夏,我要处理好和她关系,没那么快,她生病了,我不能现在提出离婚,这样只会刺激她,她非常脆弱,我怕她想不开。”
“我也想不开!”尉迟夏激动了,盯着男人的眼睛,“她很脆弱,难道我尉迟夏这颗心就不够脆弱吗?我已经被你伤得体无完肤了,从一开始你就欺骗我。”
“夏夏,我对你是真的,我没有欺骗你。”男人眼底腾起一层深色的情愫,十分灼热。
“宋钰卿!你还敢说你没欺骗我?”尉迟夏激动了,“从我小时候,你就骗我!”
“你说过等长寿花开了,你就来找我玩,我每年都在家里种花,每年都看着花开花落,再也没看见你来找我,我父亲兵败下野,来了南洋,我去马来念书学油画,我遇见了你,你以一副没有家室的身份出现,大献殷勤,让我一步一步走入你的温柔陷阱。。”
宋钰卿的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暗,苦楚笑了。
“夏夏,还记得我们在马来的第一次见面吗?”
“你可能忘记了,我记得清清楚楚,一片海边,你在画油画,你画得都是长寿花,是我最喜欢的花,当我看见你,我一眼就认出是小时候的你,我没想到二十年过去了,你还记得我,记得我告诉你长寿花开,我来找你。”
“你没来。”尉迟夏冷冷落声,“你不仅没来,你还娶妻了。”
“是我的错,其实我二十岁那年,途经海城,去找过你,可惜尉迟公馆已经搬离,后来在报纸上看见,你父亲在平阳和政府军对抗,我才知道你回平阳了。”
“说什么都晚了,阴差阳错。”尉迟夏落寞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