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任长青,查得出来吗?
容静看了小默默一眼,决定搏一把。
“没问题。”她大方回答,然而,石文山要把等在外头的人请过来呢,容静却又道,“不过,丑话我先说在前头。”
这话,让石文山戛然止步,阎长老双眸都眯成了一条直线,“你说。”
“如果验尸的结果无法证明这个人死在我儿子手上,我要阎长老替死者向我道歉。”容静很平静地说。
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骂得那么难听,没招谁惹谁,居然骂她臭婊子,而且还是骂给小默默听的。
这口气,杀了人她都还不咽不下去呢。
阎长老握紧了拳头,忍无可忍,如果不是石文山拉着,他铁定会动手的。
“必须道歉!”小默默站出来,很认真。
“怎么,阎长老没把握了?”容静眉峰轻挑,气势逼人,气场足以摄者阎长老这个杀戮一生的老佣兵。
“好!你等着。”阎长老说着,冷冷看向小默默,“我一定会让杀人者一命偿一命的!”
一旦证明是容默杀的人,他当场就宰了这个小东西,看看谁敢把事情传出去。
容静面带冷笑,“传仵作吧。”
等在外头的任长青任仵作很快就进来了,三十左右的年纪,一身本事,却很低调严肃。
得到容静的许可,他便开棺开始检查尸体。
所有人都坐着,就他一个人站着,专注而认真,旁若无人,而所有人的视线无疑全都落在他身上。
一室寂静,任长青的表情除了认真还是认真,并没有露出半边疑惑。
见状,容静不由得担忧,难不成这家伙真能查出什么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真相似乎越来越近了,终于,任长青脱去手套和口罩,盖上了玻璃棺木。
然而,至此,他的表情还是认真严肃的,令人猜不到情况如何。
阎长老忍不住开口,“如何?”
他这一问,石文山也开了口,“任先生,情况如何尽管说便是。”
任长青瞥了尸体脸上那个小洞一眼,淡淡问,“这个洞是被小孩巴掌打出来的?”
小默默立马站出去,“不是,我只是打了他一巴掌而已。”
“呵呵,一巴掌,天知道有没有藏暗器,藏毒药!”石文山冷哼,自以为能提醒任长青。
然而,任长青却摇了摇头,“尸体没有毒。就伤口看,也不是暗器能在近距离伤出来……倒像是被什么咬了。”
话到这里,石文山和阎长老都惊了,任长青却继续道,“只是,这个伤口只是流血而已,并不是致命的,因为尸体并不是血尽而亡。”
“废话少说,到底怎么回事!”阎长老拍案而起。
容静拥着小默默,视线不离任长青,被他的严肃弄得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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