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教’之中,人人平等,都是主的子民,大家必须要相亲相爱,否则,便会受到主的惩罚。
若仅仅如此,也就罢了,百姓们再无知,也不可能人人信奉这个所谓的圣教。
但鲁渊亲自演示了身为圣教教徒的高洁。
他每日三餐都以素食为主,劳作之时,同百姓一起,领取俸禄之后,分给所有信奉圣教之人,自己却只留下微小的一部分用来度日。
这种高洁的作为,让百姓们渐渐的产生了信服感,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圣教’之中。
可就算如此,还是总有一些‘刁民’顽劣,他们不愿意加入圣教,也不喜欢人人平等,这样一来,他们便受到了全县人的敌视,不久后,他们便会销声匿迹,从此不知去向,而失去了这些从中作梗的刁民,鲁县,便真正的‘和谐’了起来。
全县信教!
以圣教为本!
这才是百姓们狂热的原因。
“他们死了!”
叶斌倒是没有太多的震惊之色,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鲁县县令,虽然是疑问句,但话音却不容置疑。
“他们……该死!”
鲁渊终于开口:“他们是这座城市的蛀虫,您看……没有了他们,鲁县便开始急速展,现如今,百姓们安居乐业,丰衣足食,甚至达到了夜不闭户的地步,这一切,都可以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
“你确实没错……”
叶斌叹息了一声,可以说,如果没有鲁渊,这个县城或许仍旧破败,仍旧无人问津,百姓们仍旧过着苦哈哈,朝不保夕的日子,而拥有了信仰之后,大家都有了敬畏,行为上,也有了顾及,从这方面来说,他没有错……
可是那些被杀的‘刁民’有错吗?
他们或许有些人真的顽劣不堪,但一定有一些人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不愿意信奉‘圣教’的教义,他们认为,这天下,没有真正的平等,但就是如此,他们就该死!
“信仰……是掌权者的利器!”
叶斌自嘲的一笑,信仰无形无质,却又时刻影响着人的思维行为,可以说,叶斌虽然没有强迫,但大多数神农人都对他产生了信仰。
这个东西,若是他去否决,本身就没有立场。
“信仰可以使人向善!”
他认真的看着鲁县县令,似乎也在警告着自己:“信仰可以使人无所畏惧!”
叶斌豁然起身,上前了一步:“信仰本身没有错,反而,他是好的,是积极的,可是……当信仰的强度达到了排斥一切的时候,那么,他就是疯狂的!”
这一刻,鲁县县令没有什么反应,他自己却暗自警惕,神农谷没有宗教,但却更胜于宗教,若是不能够改变这种结构,一旦他叶斌出了问题,整个神农谷便会轰然倾塌。
“苍天已死,黄巾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当初黄巾军便是用此来蛊惑天下,宗教,往往是掌权者手中的工具,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卸,叶某不愿意说什么高尚的话语,只告诉你,在这个关键时期,本王不允许任何超出掌控的事物和人存在,你懂了吗?”
说到这儿,他看向小六,小六却不留痕迹的摇了摇头,意思是这个人的信仰太过坚定,自己控制不了。
“那个人是谁?”
鲁县县令有些茫然:“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圣教的教义是教导我们向善,事实也确实如此,王爷如果您容不下我,就动手吧……”
叶斌摇了摇头,这种宗教分子最为顽固,神农人的忠诚度虽然高,但百姓们却不至于真的为了保护他叶斌,而放弃自己的家庭,放弃自己的一切……
这就是本质的差别。
而这种人,也最难对付,他甚至可以想象,如今整个荆州,乃至更多的地方,都潜藏着所谓的圣教,真正让他担忧的是,这个圣教如果是自己猜测的那个存在的话……
那么,他们的威胁,比之曹操等人还要眼中。
这威胁,不只是对神农谷,甚至是对整个华夏!
“神农王出现在了鲁县之中,看来那个据点已经暴露!”
就在这个时候,襄阳城中的一个小当铺中,有两个人神色凝重的对坐一起。
其中一个人眼睛碧蓝,平头宽脸,话音很是僵硬:“从现在起,你不能再和他们联系,如有威胁,可执行毁灭计划。”
“是!”
另外一个华夏人,也就是当铺的掌柜恭敬的说道:“但神农王极难对付,一旦顺藤摸瓜……”
“废物!”
那碧蓝眼睛的人有些恼火:“吾主降临在即,你竟然连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
“我明白了!”
掌柜的咬了咬牙,似乎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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