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沉思了一会儿,似是在想该怎么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舆论阵地是很重要的,这块阵地你不要,别人就会占领走,评论骂博主的是有,但也有相当多一部分人,只是人云亦云,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还自诩自己很有见识,别人都是被洗脑的,”
杨小天笑了笑,说:“我在美国留学时有遇到过台湾的学生,处处看不起大陆,他们甚至觉得在大陆只有几十万人能喝得起可乐,能吃上茶叶蛋的就算权贵阶层了,遇到什么事,你还不能和他争,你一争论,他就说‘闭嘴,你这个被独裁国家洗脑的人沒资格來讨论这个问題’。”
旁边傅來西笑道:“你这话倒是让我想起一句话,,‘闭嘴,我们在讨论民主呢’。”
大家都笑了起來。
傅老抬头看了看院子里的树,说道:“民主这玩意儿,是个好东西啊,但每个阶段就有每个阶段的政治体态,你和原始人谈民主,有用吗。”
杨小天赞同道:“别说原始人了,现在村长不都是民主选举的吗。不否认有的村子选出的村长很有能力,可大多数村子呢,村长都快成村霸了,可选举时因为几桶油几百块钱,大家还是选他当村长,这种民主着实沒用,我认为,只有人民的整体素质上去了,再谈民主才是有用的,”
“小天你说的很对,”傅來西赞许的点头,“你这话让我想起了最近希腊的事,希腊人公投要赖账,不肯消减福利,我觉得这就是民主成民逗的典型代表。”
所谓希腊公投就是对“债务救助方案”进行公投,说白了就是欧盟对希腊进行权利和义务的平衡。
我可以救你,可以再借给你钱,但你要稍微压缩下自己的权利,多尽些义务,比如福利稍微少一些,多工作一些。然后国家逐渐就富裕了,钱就多了,福利也就回來了。
但希腊的公投结果呢。六成人否决了债务救助方案,他们宁愿眼睁睁看着国家财政破产,也不允许小剑民主福利,不愿降低国民待遇。
同样的全民公投,任凭分裂分子再怎么画大饼,苏格兰就沒有选择从英国分裂出去。
你能说民主不好吗。
民主是好,但明显在希腊这种民主就被玩成了民逗。
与希腊相同的还有印度,种姓制度充斥着的印度竟然也是民主国家。
当然,民主玩的好的国家也有,比如瑞典、瑞士……这些国家无一例外是他们的人民素质和受教育水平比较高。
杨小天深有感慨的说道:“所以啊,什么鞍配什么马,这道理再浅显不过的了,”
“对,是这个道理,”傅老点头说道,“就好像汽车的动机和变速箱一样,匹配的好,动力完美,匹配的不好,甚至有可能直接把你丢在半路上,但现在很多国外组织,比如福特基金会、洛克菲勒基金会等……他们就资助给一些人钱,让他们成为意见领袖,出自己的声音,”
杨小天点头表示明白,这些情况他也是有所耳闻的,比如说很多人就是逢中必反,中国一旦有什么好事,他们就出批评,中国一旦有什么不好的,他们就更要批评了。
反正他们怎么都有话说。
之前说的国内警察击毙行凶者,他们就说怎么不打腿,行凶者也有家人之类的巴拉巴拉。
但美国警察击毙行凶者,他们就说,看看美国警察多给力,换在国内又是和稀泥。
双重标准玩的很顺畅,但你真以为他不知道吗。
他知道,但一年好几万乃至十几万美元拿着,不说些这种话,怎么能对得起基金会给他们的钱呢。
就这些问題杨小天和傅老、傅來西三人畅谈了两个多小时,但在这里事情不能说的太细,不然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而且也太过于敏感。
“小西,你送送小天,”九点钟时,傅老有些倦了,说道。
“行,”傅來西点头站起來。
杨小天也告别道:“傅老,早点休息,明早我带你继续锻炼,呵呵,你现在身体好的很,保守估计,再过个把月就能进行手术了,”
傅老也很开心的说:“我也能感觉到身体在变好,这也多亏了你啊,”
“我应该做的,”杨小天咧嘴笑了起來,想了想又说道,“这个手术其实不算太难,一般有经验的医生都可以搞的定,傅老你回去后要趁着身子好尽早做手术,宜早不宜晚,越早越好,”
“行,”傅老笑了笑,似是开玩笑的说,“我倒是在想,要不要请你去给我做手术,”
杨小天也权当傅老是开玩笑了,他露出微笑:“好啊,不过恐怕我愿意也不行,您的级别在那放着呢,大把的御医等着给你做手术呢,哪轮得到我,”
“你答应就行了,”傅老笑道,“别的你就别担心了,”
再次向傅老告别,和傅來西出了院子后,傅來西回头看了眼院子,感慨道:“老爷子好久沒说过那么多话了,”
杨小天奇怪道:“他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吗。”
“是啊,”傅來西若有所感的点头,“别说是他了,就是我,现在也很少说那么多话,都憋在心里,毕竟人在高位,自己嘴巴里说出的话都不是自己的……呵呵,我们还好,像我爷爷,他们就算随口说几句话,都有可能影响股市,你觉得他的话会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