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杨小天和潘瑞广夹着杜友斌坐在后排,依然是魏华涵开车,警花坐在副驾驶。
杜友斌忽然觉得有些奇怪,皱眉问道:“我怎么觉得,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被逮捕一样,”
众人听到这话都笑了起來。
这笑声让杜友斌更疑惑了。
杨小天问道:“你不会到现在还沒明白吧。”
“明白。”杜友斌疑惑的问杨小天,“明白什么。”
“真笨,唉,竟然会被你这种人给骗了,小智也是够蠢的,”杨小天感慨了一声,转而看向杜友斌,狞笑道,“那就实话告诉你吧,潘瑞广早就把你们给卖了,现在明白了吗。”
杜友斌惊讶的张大嘴巴,扭头看向潘瑞广,难以置信道:“你,你竟敢出卖我们。你家人不想活了。”
“呦呵,老潘,他在恐吓你呢,能忍吗。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忍,反正要是换我,我起码给他俩大耳光,”杨小天这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潘瑞广确实是很愤怒,这伙人不但要让自己去顶罪,而且拿自己家人威胁自己。
听了杨小天的话,他当即甩起手臂,“啪”一下打在杜友斌脸上,然后不做停留反手又是一巴掌,“啪”的一声。
杜友斌的脸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來。
魏华涵在前面笑道:“哎哎,我说你们悠着点啊,真打出个什么三长两短,人家律师问起來,我不好交代啊,”
潘瑞广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要出了事,你们直管说是我打的好了,”
杨小天叹了口气:“老潘啊,要不怎么说你也是实在人呢。魏哥这话哪里是在怪你打人。他是在怪你沒找对方法啊,”
“啊,”潘瑞广瞪大眼睛,不明所以。
魏华涵笑道:“就你小子鬼主意多,好,既然你说了,我就教老潘几招,听着啊……”
于是警车直接停在了一个书店旁边,让后魏华涵指使者潘瑞广进去买了本厚厚的电话簿。
又路过五金店,买了把锤子。
把电话簿垫在杜友斌的胸口。
然后用锤子打在电话簿上,出“咚咚”的声音。
杜友斌立即惨叫了起來,浑身还都在扭动,求饶道:“别,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我谁也不会说的……”
“这样打不会有伤痕吗。”潘瑞广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
“呵呵,这其实是用冲击波伤人的,据说最早是苏联那边用这法子……”魏华涵解释道,“这锤子打过去,冲击力是直接打在人体内的,是内脏被冲击,但不会在体表留下痕迹,”
“那岂不是说……受内伤。”潘瑞广问道。
“对啊,但受内伤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随便找个垃圾桶把书和锤子丢了就是了,死无对证嘛,”魏华涵无所谓的耸肩。
杨小天笑道:“老魏啊,我再次确定,你这货太阴险了,我今后一定不能得罪你,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魏华涵连忙叫屈道:“天地良心啊,我这是豁出命來帮你,你还这样说我,”
众人都笑了起來。
唯一笑不出來的就是杜友斌了。
车沒有直接走,而是向潘瑞广家的方向开去。
杨小天对杜友斌说:“你们不是安排人了吗。我看看警察亲自去找他们,他们敢不敢动手,”
杜友斌脸色铁青,他沒想到自己父亲布置的手段,都被杨小天一一破解了。
而且关键是,父亲还不知道这些事。
他有种自己这回要灾的预感。
“对了,小天,你这次太冲动了吧,直接踹了杜天痕,不怕他找律师告你啊。”魏华涵问道。
“爱咋咋地,”杨小天无所谓的耸肩,“他们找人堵我,就差跑我头上拉屎了,我还能再忍啊。那再忍下去不成乌龟王八蛋了吗。再说了,想告我,也沒那么简单,实话告诉你,哥们现在可是军籍了,”
“我去,真的假的。什么情况啊。听说你上次挺威风的啊,还有直升机接送,我一直想问你來着,”魏华涵一脸八卦的问道。
杨小天自然是三分真三分假带着三分吹的说了起來,这也不算吹牛逼,就是瞎扯嘛,谁聊天不夸张瞎吹。
大家也就听个乐呵。
杜友斌弯着腰蜷在座位上,不敢动弹,不时的求饶。
嘴上虽是求饶,他心里却在想“大丈夫能屈能伸,暂且让你们得意,等我缓过劲俩,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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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花园。
杜天痕当然沒傻到以为自己一番恐吓,潘瑞广就会听命照办,他做事从來不在乎别人的态度,只因为他一切都从实际出。
那边警察刚走,杜天痕就拨通了电话。
“老板,放心吧,我们一直在外面守着呢,那婆娘今天压根就沒去上班……行,明白,一会儿我就把人给您带去,”
紫金花园外面的非机动车道上停着一辆比亚迪轿车,车里的男人不住的点头说话。
挂断电话后,杜天痕不由的按着太阳穴,只觉得太头疼了。
“希望你足够听话,不然我不介意把你老婆和女儿的手指寄给你,到时就不是那么好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