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放心吧,我不会咬舌自尽的,我怕疼。”常立群用很光棍的语气说道。
然而杨小天已经看穿了一切,他笑道:“拉倒吧,别搞得自己好像渣滓洞里的革命先烈一样。连我点穴都忍不住的怂货,我才不相信你会自杀呢。”
“嗨,你别激我啊。我真会咬舌自尽的。”常立群怒了。
“去吧,去吧,我先告诉你啊。咬舌是很难死的。不信你自己试一试啊……你试试能不能咬住舌根。”杨小天一脸嘲讽的说道。
“我这暴脾气……”常立群当机就怒了,尼玛,我打不过你就算了,想自杀还要被你嘲笑。哼哼,你等着,等我自杀了,我看你小子怎么收场。
心里想着,常立群就用力去咬舌头……等等,似乎咬不住舌根,只能咬到舌头的一部分……
常立群现这个问題后,就用力把舌头向外伸,样子颇为搞笑。
杨小天不厚道的笑了起來:“怎么样。现了沒。除非你能把舌头充分吐出口腔外,否则你的牙齿根本无法咬到你的舌根……”
在他说话的时候,常立群还在卖力的把舌头伸出去,那样子活脱脱像是在cosplay吊死鬼。
杨小天继续说道:“对了,忘记告诉你,我是一名医生。那么我先告诉你结论吧,即便你能吧舌头咬掉,你也死不掉,而且会很疼的哦……”
说话时常立群已经狠狠的咬下去了,疼的他眼泪都飞出來了。
“你瞧,我说了很疼的。”杨小天一脸惋惜的说,“曾经我遇到过一个病例,一名患者用剪刀剪掉了自己的一部分舌头,一侧舌背动脉出血。半小时后才被家人送到医院,我为他进行了止血并断舌再植……
对,答案你也猜到了,不但沒死,而且再值后舌功能恢复的很好哦,不但能说话,而且连痛触味觉均完全恢复了……
所以啊,你如果在这里咬舌自尽的话,我是由足够的时间去给你做手术的。”
说到这,他一脸惋惜的向常立群,怂恿道:“要不,你咬舌试试看。你知道的,医生做手术就和练功差不多,不进则退,我也好久沒做这个手术了,你给我个机会呗。”
“我给你个锤子。”常立群一脸郁闷,把舌头缩回去,哼了声,沒说话了。
杨小天一脸惬意的笑容。
片刻之后杨小天拿出一支烟塞到常立群嘴巴里,问:“抽不。”
这是打一棍子给个蜜枣啊。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常立群恶狠狠的说道,全然沒注意到自己的情绪都给杨小天给掌控了。
杨小天“哈哈”一笑,给常立群点上烟,问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说说你是犯了什么事呗。我也挺好奇的。”
常立群顿时來精神了,因为这件事对他來说,他觉得是件很得意的事。杀人啊,谁敢啊。于是他叨叨叨的略带炫耀,就把这事给说了出來。
杨小天听的一脸目瞪口呆:“你……就为了五十块钱,你杀人全家。”
“哎哎,你不懂了吧。钱是什么。钱是王八蛋啊。关键是他的态度,你知道吗。他对我的态度不好。”常立群立即纠正道。
“呵呵…”杨小天笑了。
常立群特别想纠正杨小天的想法,他说:“你这样想,我一个月才三千多,他一个月七八千,帮我付五十块又怎么啦。他就是典型的为富不仁。”
“你穷你有理啊。人家的钱不是辛辛苦苦赚來的。”杨小天有些愤怒的说道。
常立群吐了个烟圈,慢条斯理的说:“话不是你这样说的。”
“拉倒吧,你就是个怂货。”
“嗨。我都杀人……”常立群不乐意了。
“杀人就不是怂货啊。”杨小天冷笑着问道:“那我就奇怪了,那钱又不是他收走,最终还是老板收走,你为啥不找老板,而是去找他。”
“哎。”常立群当即就愣住了,过了好一会人才磕磕巴巴的说,“我……我不是沒找到老板家住哪吗,”
“拉倒吧,你就是欺软怕硬。”杨小天说道,“你真有种,等到上班时间直接搞死老板,甭管你做的是对是错,好歹是工人阶级和资本家的阶级矛盾,我会冲你竖起大拇指。但你现在,我就呸了,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啊。”
常立群被杨小天说的哑口无言。
“你这种人啊……”杨小天闲着也是沒事,干脆问讯起來了,“交代下,逃亡这几年,你都还犯了什么事啊。别和我说你就老老实实的,今儿个是第一次犯罪被我们逮住了。”
常立群内心很矛盾,沒说话。
杨小天说:“我也不是威胁你,我就和你说个道理,不说别的罪,就凭你的灭门惨案,绝对是死刑,虱子多了不愁对吧,你多交代几件案子,我哥们功劳大点……”
“我为啥要让你哥们功劳大点啊,”常立群不爽的问道。
“你宣判还有些日子吧,到枪决,起码还得有几个月到半年呢,你要是交代多点,我让你这段时间过的舒舒服服,在牢里,烟酒不断,肉也有鱼也有,如何,”
“真的,”常立群眼睛一亮,旋即问道,“那女人呢,”
“我去,你以为监狱是我家开的啊,”杨小天反问道。
“嘿嘿,我就这么问问,”常立群说道,“那我问问,我就问问啊,我要是不交代呢,”
“不交代,”杨小天一扬眉,“我有无数种办法让你残废,而且别的医生查不到任何外力作为,你信不信,”
常立群原本是不信的,但联想到杨小天玄乎其玄的点穴技巧,终于还是咽了口唾沫,说:“我信,我啥都说,那什么……能不能先给我整点吃的,我早饭都还沒吃呢,”
杨小天“哈哈”一笑:“这才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