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轻轻柔柔搂着照儿,抬头看着夜空中那泛着银色光芒的月饼,哦不,月亮。
似是想起了有趣的事情,你对着照儿说:“其实疯子的生日比我早,从年龄来说,他要比我大三个多月。而且,七岁以前这家伙的个头比我高,那时候天天嚷嚷着要当老大。可是身边的小伙伴都听我的,没几个人理会他。”
照儿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记得那天晚上天上的月饼就这么大,疯子大晚上不睡觉把正躲在被窝里看小人书的我硬拉了出来,然后对着头顶那大月饼说,如果谁先把月饼摘下来,谁就是老大。”
说到这里,你笑了,照儿也笑了,因为她已经知道了结局。
但你还是说了出来:“结果,我转身就跑进院子里,把放满水的洗脸盆端了出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照儿哂然一笑:“乐乐跟我们聊天的时候提到,你小时候老戏弄肖峰。”
“没办法,这货有些时候挺欠收拾的。我记得小学的时候,我暗恋前桌的一个女……”
说到这里,忽然现自己说漏嘴了,当即以傻笑当借口来掩饰。
好在你怀里的是照儿,而不是疯女人,否则她肯定会不依不饶地问到明天天亮。
“云,你不问我和女帝的事情吗?”
照儿知道,如果她不开口,你也许会一只找别的话题聊下去,这件事肯定是要从照儿的嘴里说出来才比较好。
说句实在话,其实你挺在意女帝的。
她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一个十分特殊的存在。
她喜怒无常,经常一个不高兴就会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轻率地把人弄死、弄残。
但是,她却总有意无意地对你进行一些帮助,而且每一次她的帮助对你来说都是一场及时雨,似乎她早就精心安排好了一般。
不得不说,你并不讨厌女帝,虽然有些时候也挺头疼她的。
“那个,如果你想说的话,我其实听听也无妨。”
照儿抿嘴娇笑一声,她将整个人都依偎在你怀里:“还记得在神女峰山顶,那棵帝女桑下面的神女墓里生的事吗?”
“嗯。”
你点点头。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神女并没有死,她的魂被女帝吸收了,但犹豫女帝自身的实力不够,无法完全吞噬神女,所以她将我又重新分离了出来,只是在分离的过程中出现了一丝意外,使得我和她的人魂产生了一种十分玄妙的共鸣。”
“有多玄妙?”
你试着问道。
照儿微微抬起头,眉目含羞:“每次只要我和她任何一人动了情,就能够十分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任何感触。”
说着,照儿慢慢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你的脸颊:“比如说现在,即便她身处地球另外一端,她的手指依旧能够感触到你的脸。”
这样一听,你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是吧!”你急忙伸手抓住照儿的手臂,“这么说我们两人如果亲吻的话,那女帝岂不是也能感觉到?”
照儿此刻恰如一颗熟透的水蜜桃,那娇羞的脸蛋上给你感觉能掐出蜜汁来。
“其实……我们在……那件事的时候……她也是能感觉到的……”
“猴梨穴厕!”
一句粗口直接被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