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橙感觉在梦里,有个东西老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十分的不舒服,抬手想要把那个烦人的东西打掉,一巴掌拍在秦慕脸上,手掌软弱无力,打在他脸上像抚摸一样,使胡作非为的人,更加肆无忌惮。`乐`文`小说`
身下的人儿柔若无骨,凝白的肌肤布满了一层红晕,仿佛雨中盛开的荷花,娇媚的让人移不开目光,秦慕双臂支在她两边,凝望着面前的美好,她居然还能睡得这么熟,时间仿佛停止,连心跳也停止了,只有胸臆间澎湃流窜的浪涛,几乎收刹不住。
他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水,用暗沉沙哑的声音问:“橙橙,我……要你,可以吗?”
虽然知道她并不一定明白自己的意思,可还是想象征性地问一下,好像这样问了,就不算是自己一厢情愿,乘人之危一样。
可身下的人并没有回音,只是不悦地蹙着眉,嘟着嘴。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大总裁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正当秦慕想要更进一步时,身下的人,突然腿猛地一抬,侧过身躺着,嘴里还抱怨着“好吵!”
秦慕的身体支撑在她的两边,夏橙无意中翻身是,腿刚好撞上他的胯下。
“啊!”一阵钻心的疼痛,袭遍全身,他闷哼一声,一个侧身翻转躺在她旁边。
双手捂住胯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哦!痛死大爷了,死女人是不是故意,闭着眼居然还能瞄得这么准,看到旁边的人睡得正香,被她这么一撞,很容易折的,知不知道,草!他皱着眉骂出声来。
死丫头,下次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再敢撞我这里,我一定把你就地解决了,省得到时候我秦慕没后。
他拉过被子,躺在她旁边,一直痛得到半夜都没睡着,满腔的熊熊大火,被浇的连烟都不冒了,只知道肚子好疼。咬牙切齿地看着身边呼呼大睡的女人,真想狠狠地揍一顿屁股。
这醉酒真不是什么好事,第二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夏橙只觉得头痛欲裂,钝痛的像拿锤子敲的一样,嗓子也是又疼又干又涩,胃中灼烧的难受,酒后这么难受,不知道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喜欢喝酒,眼皮像有千斤重一样,怎么睁都睁不开。
上课!啊,会不会迟到了,她伸手到处乱摸,想摸到手机,看下时间,可摸来摸去什么也没摸到,她微眯着双眼,眼前有一丝光亮,面前的景象有些模糊,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什么不对。
她猛地睁开眼,困意也吓得无影无踪,只是起的太急,头更疼了,嚯嚯的像脑仁要分离出来一样的痛,这绝不是她的房间,房间很宽大,装修的也简约大气,屋中摆设的东西一看肯定都价值不菲。
不是跟何夕一起出来的吗,这是哪里,生了什么事?她有些胆怯的注视着屋里的一切,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小手不安地抓紧床上的被单,浅灰色的被单,面料很好,绝不像是酒店里的,更不可能是何夕的房间。
无意间又瞥见了身上的白色衬衫,这一看就是男士的,还是那种质地很好的高档货,肯定不是何夕的,她连男朋友都没有,就是有,这种贴身的衣物,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穿,何夕也不会这么没谱,把自己男朋友的衬衣给自己穿。
又低下头,顺着衣领看下去,啊!居然连内衣都没穿,她连忙双臂抱在胸前,低头看到自己光洁的大腿,又看到床边放着一次性拖鞋,她穿鞋下来,锤了锤自己蒙的脑袋,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这个破脑袋关键时刻掉链子,平时对你不薄啊,那天没让你休息好,用你的时候你就推三堵四的不提供一点线索,越想头越痛,好像安了一颗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有引爆的危险。
一阵敲门声响起,她吃了一惊,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唯一冒出来的想法居然是想钻到床底下去,可身体僵硬,脚下像长了钉子一样,就在她屏住呼吸,又压不住心慌意乱的时候,门被打开。
秦慕穿着休闲裤,白色体恤立在门口,平时他西装革履,又严肃又沉稳,看着就压抑,这时穿着休闲衣衫,脚穿一双拖鞋,少了平时的冷酷疏离,显得阳光清爽,看着顺眼多了,没想到他还有如此阳光的一面,夏橙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低头马上又意识到,这是他家,昨晚,他们……,难道……夏橙脸上的表情忽青忽白,忽冷忽热!
“酒醒了吗?”
夏橙一抬头,看到秦慕居然近在咫尺,走路不出声啊,目光灼灼,墨黑的眸子有光流转,漾着令人眩晕的微笑,同时也有一股压力向她迫近,她不受控制地后退一步。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开口感觉嗓子又涩又哑,简直不像自己的。
秦慕看她拘谨地后退,又上前一步,嘴角噙着一抹微笑,你昨晚可不像现在这么矜持。
“记不起来了?”他低沉的嗓音又在她头顶晕开,几乎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
夏橙谨慎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目光一触即收,但还是看到了他嘴角的戏谑,和上扬的眼角。
白色衬衫穿在她身上又宽又大,让她整个人更显得娇小,洁白的颜色更衬得她纤尘不染,纯洁无暇,长度刚好在膝盖上面,两条颀长莹白的长腿裸露外面,给秦慕一种欲拒还迎,欲语还休,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他动了动性感的喉结,不受控制的又走近了些。
看他*裸的眼神和眼睛里危险的符号,夏橙顿时想到这可能是他的房间,他有没有趁自己醉酒,欺负自己,她的心不住颤抖起来,整个人都有些蒙了。
“夏老师,你好好想想,昨晚做了什么?”秦慕目光含着玩味的笑,伸出修长手指很自然地拨弄了一下她耳边的碎,并帮她绕到耳后,动作亲昵柔和。
他平时老喜欢自作主张的喊自己橙橙,这时又一本正经的喊夏老师,难道夏老师对他做过什么,夏橙整个人都不好了,还有他这个别有深意的笑,外加上那句话,就像个晴天霹雳,更让夏橙觉得昨晚肯定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她的心凉了半截,呼吸也变得不稳起来,又羞又惊地望着他,脸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反正是憋的通红,连耳朵都变得粉红。
她使劲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又拼命的拍打着,看能不能让它提供一些线索,可钝痛的脑袋简直是简直了。
秦慕看她拼命地折磨着自己的小脑袋,就伸手拉住,似笑非笑地说:“好了,别再打了,想不起来就算了,肚子饿了吧,去洗漱一下先吃点东西,暖暖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