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女的！”何飞扬同时回答说：“其他一无所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说可能？”云天问。

“因为他的声音做过处理，我听不出来男女，但我天生对声音非常敏锐，觉得那人更像是女的。”何飞扬掏心窝说话，生怕云天判决他说谎。

云天脸色都变了，但很快压了下来，变得有些平静，笑着说：“提供了什么消息，跟我具体说说。”

“军火运送的计划，只是很可惜后面你们的计划好像生了变化，所以我们并没有截取到。”何飞扬回答。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云天冷冷地说：“何飞扬，你最好提供可以让我相信的证据，否则你依然只有死路一条。”

其实他心中已经信了一半，计划是他临时感觉不对，所以中途让龙千行更换了计划。

何飞扬此时更清晰地感觉到云天比开始更恐怖的杀意，知道云天一定是因为有人出面情报，所以心中愤怒，生怕云天把怒意扯到他的头上，忙说：“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云天冷声问。

“通话录音，关于军火交易的通话录音，我有具体的录音。”何飞扬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赶紧开口。

“在哪里？”云天冷冷地问。

“现在它不在我手中，我已经交给了周市长。”何飞扬说完就说：“云天，你说了不杀我的。”

“只要你说的是事实，我自然不会杀你。”云天冷笑着开口：“这样吧，那你告诉我，里面大概的内容吧。”

何飞扬想了想，忙把里面大概几人的说话都复述了一面，就连孤狼只是开口说了几个字都记录了下来。

云天脸色很难看，手都微微地颤抖，当日在场只有六个人，影子，山本玲子，小刀，孤狼，血燕，还有龙千行。

其中任何一个人出卖情报都绝对是让他无法接受的，龙千行是绝对不可能的，影子也不应该，玲子？小刀？还是孤狼，血燕？

“我就知道这么多了，你再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了。”何飞扬说道。

“很好，把你刚刚审问的信息告诉我。”云天压下心中的情绪，平静地开口。

何飞扬立刻开口一五一十地把情况从头说了一遍。既然刚刚那么重要的事情都已经透露，也不差这一件了。

“很好，你做的不错，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如果你还有什么事，随时欢迎来找我。”云天起身离开。

背对着何飞扬，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和冷漠，离间？有意思！

卧底是肯定有的，但何飞扬一丝情绪的泄露暴露了他的目的，也让云天坚信，卧底反而绝不是这五人之一。当然，也说不准对方是故弄虚玄，反其道而行之，混淆视听，卧底正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