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夫的嘴里,她知道了,柯以轩竟然在昨天便咨询过生理期的事儿。
而且,看见他刚才那囧样,许诺笑出了声。
“还笑!”
柯以轩用眼睛瞪了她一眼,同时用单指弹了弹许诺的额头,许诺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
这还是那个冷得掉渣的柯以轩吗?
尴尬也最多持续了一天时间,当天晚上,柯以轩便告诉许诺自己有事,让尤雅来陪她了。
尤雅进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许诺,仿佛生怕她哪里少了什么。
“没事吧?他没难为你吧?”
“没有!”
“到底怎么了?那天怎么会痛苦成那样?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没事,就是大姨妈来了!前一天晚上,喝了些冰镇的扎啤……”
“啊?!这个,他是怎么知道的?”
“大概,他对当年打他那一巴掌的时间记忆犹新吧?”许诺嗫嚅道,脸上飞起了红晕。
“切!你的生理期,哪有准过的?”尤雅反驳道。
“可这次,却与当年那次时间吻合。”
“原来,你也记得那个时间?”
许诺被说中了心思,脸上白赤交替。
“瞧你面带桃花的,对了,还继续住下去吗?”
许诺没敢再住下去,第二天,便问大夫要了调理的方法,潜逃回家了。
毕竟,自己这点小病,哪里需要住着vp病房来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