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还是哭着,不肯回答,他的眸色一沉,“看来,这样的浅尝辄止不能使你认得我是谁……”
他便轻轻的扶着她的腰,在他的带动下移动着她的身子,捻抵着她身体里最私密的那个点,那个从未被企及的点,她终于承受不住,在情迷中依着他的要求应声:“不要,不……要……”
“丫头,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说清楚……”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傻丫头,死不了了,喜欢吗?舒服吗?芑”
“嗯嗯……”她不住的点头,一会儿又不住的摇头,黑飞舞的样子,既像一尾在碧海中飞跃的鱼,又像是到阳间来摄取男人魂魄的女妖。
他抱着她,嘴唇轻轻地吻着:“知道我是谁吗?谁在和你痴缠?”
“是你……”她被抽离的神志已所剩无几,迷迷蒙蒙地应着猬。
“说我是谁……”
“轩……”那个单字符从她的口中溢出,他几乎以为这就是天籁。
“说!你爱我!”他倏地掐紧她的腰用劲一顶。
她这次哭出了声,气丝游离道:“我爱你……”
“说,许诺爱柯以轩……”他很贪心,他需要肯定,他怕她过后反悔或是不记得了。
“许诺爱柯以轩……”
如愿的听到她的回答,他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心里的某一处也跟着变得柔软了,这种时候,要他放弃,怕他以后只能成太监了,他食言并未停下来,只是放慢了动作放缓了幅度而已。
她软在怀里,像一汪泉水,清澈甘甜,令他慢慢的品,细细的尝。
他的宝贝,他的心肝,他的命——
他誓一辈子都不会放开她,就算将来要老死,正如她说的,也溺死在他的爱河里。
最终,他与她一起沉沦了,在自己酣畅淋漓的释放后,他溺在了她的温柔乡里……
柯以轩猛地惊醒,深秋微寒的夜晚居然出了一身的汗,再看看自己狼狈的下半身,他几乎要撞墙了。
他匆忙的起身,自己身上的狼狈到好清理,这被子床单上的东西万一被她明天撞见……他堂堂柯少……想必只有去撞墙了。
真的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这是书房,晚上时分,她只从卧室带了一床床品,他皱了皱眉,像小偷一般的偷偷向外看了看,见四下里没人,才腿脚十分不方便的向二楼走去。
那些污秽的床品似乎无处可藏,最近这里,她似乎企及了主卧的每个地方,他狠狠的一拍脑门。
月光透过纱帘进来,洒了一地银辉。
主卧的双人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愈地让他觉得空虚,这样无边无际的空虚啃咬着他,他受不了,脑子里都是她刚才软香在怀的样子,他依稀能记住每一个细节。
那种美好似乎现在还在他的身体里余温未褪,他几乎有些恼羞成怒,恨恨地掀开被子,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十月份的天气,已有些冷了,况且他身上还有伤,就如此,沐浴之后的可那种烧心的感觉仍然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