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戴天摇头:“不会,我相信那孩子能把握好分寸!”
“你错了,我在她眼中看见了迷茫,眼下九州大陆初定,经受不起战火。”金锦香叹了口气。
“我们该怎么办?”仇戴天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金锦香淡淡一笑:“我们该做的就是一个爹、一个娘,不是什么皇帝皇后!”
“好吧,我听你的。”仇戴天妥协了。
而金镶玉心里真的很纠结也很迷茫,比武那日还信誓旦旦的觉得自己能比金锦香做的好千百倍,可是临到尾声了她却退缩了。
尤其是看见这巍峨的皇宫,她有些胆怯,真的能做的好吗?如果自己没有金锦香做的好,那不是很丢脸?还会被百姓和百官骂。
思来想去,金镶玉现自己迷失了自己,就像刚刚来到这世上一样,对前途无知,对未来茫然。
按理说她不该如此的,不用费力就能得到一个国家,不用寻觅就能得到一个痛爱她如命的相公,还奢求什么?
可越是这么顺利她就越是惶恐,生怕自己做的不如金锦香。
实际上金镶玉不明白一件事,她之所以有这样的迷茫和害怕完全是自欺欺人,就因为她心里存有不服气,所以才想着处处要做得好超越金锦香。
如果她能换个想法就好的多,她就是她,金锦香就是金锦香,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何必去服气谁和压倒谁?
只不过这个坎儿必须金镶玉自己迈过去,任何人都帮不上忙,金锦香心里清楚却不能说出来,这话由她说出来反而会激金镶玉心里的不满,毕竟每个孩子都有那么一段叛逆的时期。
说白了,这就是一个揠苗助长的故事,金镶玉就是那个苗,被人生生的扯长了。
过了几日,白有悔正式成为监国,仇戴天与金锦香带着金镶玉离开了圣都。
华丽的马车被改装成半旧的马车,四匹马也变成了两匹马,瘦瘦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金锦香和仇戴天易容成中年夫妻,面容普通,金镶玉则易容成平凡的女子。
一家三口初期倒也逍遥,路过城镇还能吃一口热乎饭,可越走越偏僻,她们也没有刻意打听是什么地方反正是走哪算哪。
有时候仇戴天也不赶车,随便松手让两匹马拉着,把别看它们瘦瘦弱弱实则是通灵气的绝该不会把马车拉沟里去。
也正因为如此,马儿按照心思走,哪里水草肥沃走哪里,所以越走越偏。
金锦香拿出钱袋子数了数,还有十八个金币,有些地方并没有流通金币,一枚金币可以换十两银子,一所以他们还有一百八十两。
金锦香说道:“还有这么多钱啊,忘记我们用金币做流通货币了,可是到了山村就不能用金币呢!”
仇戴天点头:“等下若是有县城,咱们都换成银子和铜板。”
金锦香点头。
金镶玉撇撇嘴:“我们出了圣域国了,当然用不上金币。”
“呃……出来了?什么时候的事儿?”金锦香迷迷糊糊。
金镶玉扶额:“三天前就出来了。”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圣域国流通的是金币银币,只要其余八国还是银两,这下子怎么办?”
金镶玉叹道:“出来时我打听过,前边是万水县,有座山叫凤鸣山,那里的人大多数姓凤。”
“凤鸣山?那我们不是跑到轩辕国来了?”金锦香惊愕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