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士兵即刻起按照邓羌所言,将手中的手中仅有的病人藏了起来,混入到了大泽两边的村落中。
这出点是非常好的,可惜邓羌忘记了一点,当初是他麾下的武夫强暴村落中的夫人,后来还被李白斩了,李白许诺此一战之后,凡是帮助过秦军的百姓,秦军将无偿赠送大米和白糖、秦纸这些物资。
大米和白糖就不用说了,秦纸在秦国还没有完全收复的地方,都是非常昂贵的,足可以换缺一些粮食,乃至于钱财。
李白和李存勖两人后来领军一路走过来的时候,丝毫不客气,直接就把蔡军士兵强暴村妇的事情,大肆宣传一番,依据事实加以渲染,说给了沿路村寨的百姓听。
路两边的百姓都是穷苦人家,之前确实是被蔡军威胁过,把精装青年囚禁在家中,不准外出,现在想起这件事情来,都叫村中的壮汉咬牙。
这一下子又看到蔡军来了,哪里还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这一下子,群起激愤之下,蔡军士兵和好多个村子的村民红了眼,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闹出了人命。
邓羌领着骑兵走得快,所以不担心被秦军咬死,就放慢了速递,一方面是怕薛仁贵看穿了自己这个化整为零的计策,自己这边把速度压慢,可以骗过秦军的斥候。
因为斥候只敢远远地探查,走近了就会把自己的性命丢掉,毕竟蔡军不是傻子,会任由敌军过来探查自己军中的情况。
故而邓羌打得注意,就是叫秦军的斥候现自己,这样就可以把秦军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只是天随人愿,一直都很少生。
邓羌这边还没有走多远,就已经有蔡军的武夫回来禀告,说军士和当地的百姓生了冲突,已经死了不少人。
“为何会这样?”
武将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邓羌气得不行:“此真乃是武夫误我!大军走官道,制定会被薛仁贵追上来咬死,所有的人都逃不掉,本将叫他们化整为零,已经在军中叮嘱过了,千万不要和当地的百姓起冲突,眼下该如何是好?”
部将低着头,哪里敢接话?
邓羌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愁云,哀声道:“此莫非是天亡我也?”
“将军,有道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将军乃是大王会下的良将,何不尽早去向着大王复命?”
忽然,一个武将低声说道,但是看向邓羌的眼神中,却是非常畏惧的。
邓羌不同于其他的武夫,他表面上对于陛下非常严厉,但实际上却非常爱惜军力,不想其他的武将,完全不把手底下的士兵当做人。
“我邓羌还没有临战退缩的时候!”邓羌把战矛朔在地上,调转了马头,吗,面向着东方,他闭着眼睛,开口说道:“你们走,回去向着大王禀告,邓羌死战不退!”
“将军!何以至此啊!”
“将军,我们一起走吧!”
“将军……”
一时间,众多武将翻身下了马,跪在地上,哭喊了起来。
“秦军就要到了,你们走吧,我心意已决,今日只有战死的邓羌,觉悟临阵退缩的邓羌!”
“说的倒是挺好,只是刘备是一个值得效忠的君王吗?”
忽然,一个不咸不淡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邓羌听得这声音很是陌生,军中没有此人,他睁开眼看去,只看到一个身穿锁子甲,手提一口铁锥枪,背上还背着一对乌金大铁锤的武夫,胯下骑着一匹白龙马,正在远处看着自己,脸上满是不屑的表情。
“你是何人?可是秦国的武将?”
邓羌警惕起来,跟在他身边的士兵顿时就抬起了手中的武器,远远地指着这人。
“小爷乃是岳云,自然不是那劳什子的秦国武将”
来人正是那消失数年之久的霍去病!
“不曾听过!”邓羌不屑道,“只是我看你器宇不凡,却是有眼无珠!”
“哈!竖子之言!”岳云把手中的铁锥枪随意的插在地上,指着邓羌道:“我从数年之前,就隐居于此,前段时间看你行军布阵,倒还算是有一套,后来听闻你治军不严,军中的士兵强暴了村中妇人,这就是你败亡的开始,今日里你军中两个百人队到我隐居的村落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方才知刘备军并非是义军!”
“有此事?”邓羌面色大变,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麾下的士兵竟然会做出此等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那军中百夫长何在?我要找他问话!”邓羌喝道。
“呵呵……哈哈……”岳云忽然狂笑起来,“已经被老、子全部宰了!”
说完这话,岳云猛然把朔在地上的铁锥枪提到手中,指着邓羌喝道:“我岳云此生本不愿意在奔赴杀场,奈何你军中士兵不分青红皂白,杀了收容我的程老爹,只恨那时我在大泽中,那一群畜生糟蹋了程姑娘,等我从大泽间回到家中的时候,程姑娘投井自尽!今日,我定要斩下你的人头,去祭奠程老爹和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