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寡人所知道,楚国国相管仲坐镇郢都,调度有序,长江北岸有一人名气很大,唤作凤雏,与楚国上将军范增乃是好友,一直都在六成等地蛰伏,这些人不走,我晋国想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楚国郢都,无异议痴人说梦。”
徐庶皱了皱眉头,心中暗道:“这晋王吕奉先,果真是越来越狡猾,想要忽悠起来,确实是有难度。”
“听闻天国洪秀全死,郑国当立,且拜了贵国为宗主国,大王何不下令,叫郑国拖住那凤雏?”韩愈走上前来,拱手说道。
吕布摇头道:“不堪一战的杂牌军,岂非是叫我自乱阵脚?”
“罢了,某愿意出使秦国,说服强秦从居巢陆地上出兵,长江江面上出兵,把六成反正截杀,这样的话,大王可否高枕无忧?”徐庶拱手拜道。
吕布应声而道:“若正是如此,那寡人自然可以出兵!”
“好!那就一言为定,某现在就去出使秦国,有劳贵国略备车马,我等感激不尽!”徐庶拱手道。
吕布笑道:“我晋国为东道主,区区车马,何足挂齿?吴用!”
“微臣在!”吴用赶紧拱手上千。
“这事情就交给你了。”吕布道:“蜀国使者远道而来,为了我国与蜀国联盟的大计劳心劳力,你就一同随行如何?”
“微臣遵旨!”吴用赶紧拱手领命,一同退了下去。
且说这三人刚刚走,屏风后边就走出来了一人,身穿盛装,看着衣着打扮,不是别人,正是那大晋国的王后钟无艳。
“王后且看,这联盟就是要得,要是要不得?”吕布没有回头,只是伏在案上,提笔写着一些东西。
钟无艳来到了吕布身边,娇笑道:“大王心中不早就已经有了谋划,妾身有何须多言?”
“只怕秦国出尔反尔,不会出兵相助。”
钟无艳道:“在秦国看来,我等都是乱臣贼子,且不知这世道,谁的拳头大,谁的话就是道理;秦国现在国内缺粮,这是天下列国都知道到的,纵便是如此,强如赵国,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撩虎须,大王可知道为何?”
吕布思量片刻,忽而笑道:“寡人不知。”
“大王本就已经知道了,还顾左右而言他?又在愚弄妾身……”钟无艳浅笑,但还是说道:“秦国虽然缺少粮食,但是最不缺的就是钱财和勇猛冲锋的士兵,尤其是秦国二世皇帝扶苏,当年始皇帝在位的时候,此人愚昧不堪,甚至于传出来其幼弟胡亥假传圣旨,叫他自杀,他就自杀了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这扶苏只怕是韬光养晦,深藏利爪,不然的话何以在这乱世中,杀出一个朗朗乾坤?
所以现在的秦国砍死虚弱,但是一旦有人去冒犯他的权威,其定然会给予迎头痛击,前段时间英布将军不就在上蔡城外铩羽而归,可见秦国兵锋之锋锐,若不是强战之士卒、勇武之壮士,恐难取胜。
退而言之,赵国也担心在和秦国开战的时候,我朝会趁机渔利,所以说现在睡得最不好的人,应该就是赵王朱元璋了。妾身听闻,每过一段时间,赵国就会送一些财务来我国,便是示好之意;这就是担心一旦秦赵开战,我国会在背后下冷手。”
吕布忍不住捏了捏钟无艳的脸颊,爱惜道:“你若不是女子,只怕这天下都要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了!”
“大王言重了,妾身在如何,不中就是臣服在你胯下?”
听到此言,吕布心中一顿火热,刨去钟无艳左边额头上的红色胎记以外,这确实是一个无比动人的娇娃,床笫之欢更是叫吕布留恋不舍。
“此间乃是白日,不可!”钟无艳感受到吕布火热的眼神,立刻娇羞起来,追着问道:“那大王可又想好了,究竟是出兵攻楚国,还是作壁上观?”
“搁后再说,寡人尚无子嗣,这才是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