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葱都有些怀疑面前的男人是不是自己熟悉的萧安澜了,之前的萧安澜在自己面前虽然幼稚易怒,却从来都没像现在一样,开口就流黄汤,一副迫不及待想将自己拐到床里的样子。
虽然这异常让郁青葱有些诧异,但是她却并不排斥,相比在人前高高在上喜怒无常,相比在自己面前的幼稚偏执,郁青葱更希望自己萧安澜是这个样子,因为这样的萧安澜让她觉得应该是夫君的样子。
是的,郁青葱心底对夫君的定义绝对不是君子的样子,不,或许说面上应该是堂堂君子,但是私下两人相处的时候应该是随时都能让自己心慌意乱,她能随时就感觉到他的爱意,只是顾倾安注定了不会是这样一个人,而萧安澜注定了不会成为自己的丈夫,想到这一点,郁青葱就觉得失落在心底泛起,渐渐有了澎湃泛滥的样子。
“萧安澜,你可以走了。”尽管心底已经沉迷在这样的萧安澜制造的气氛中,但是郁青葱还是很清楚现在的境况,不管是自己还是萧安澜都不应该沉湎与儿女情长,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萧安澜也需要准备迎接的奇毒的再一次折磨。
“本王如果说今天晚上不走了,你会赶走本王?”萧安澜心底很是好奇,因为刚才郁青葱对自己并不排斥,这让他生出了新的奢望,虽然他清楚子时之后自己会是另外一番样子,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他还是想知道,如果自己身上没有奇毒,郁青葱会不会将自己留下。
郁青葱很认真地摇头,虽然她心底也很想让萧安澜留下,哪怕当成最后的疯狂,她也清楚自己和跪求你敢只是交易,她没有为顾倾安守身如玉的义务,可是她还是选择了摇头,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郁青葱,你当真这么绝情?”郁青葱的答复让萧安澜很失望,尽管他在开口之前并没有想真的留下,但是看着郁青葱毫不犹豫的拒绝,他的心还是突然就沉到了谷底,他看着郁青葱若有所思的样子,恨恨地说道。
“谁说我对你有情了?分明是你自作多情,却还要指责别人,萧安澜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郁青葱自然清楚要用什么样的语言让萧安澜离开,他必须离开,一是因为他的身体,现在已经是晚上,随时有状况可能声,另外就是自己还有事要做,不能陪着萧安澜在这里呆太久的时间。
郁青葱讽刺的话让萧安澜的心更加地沉闷,他知道自己指责她之后换来的肯定是她变本加厉的嘲讽,可是当她的话说出来的时候,他还是动容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对自己无情,而他刚才的表现却让萧安澜见识了她的口是心非。
身体的反应是最不容易作假的,可是看着她将自己伪装的样子,萧安澜突然觉得很心疼,而心底有个答案好像呼之欲出。
“郁青葱,你准备去做什么?你瞒不了我。”萧安澜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不容质疑,郁青葱看着他面色肯定的样子,心底突然生出了一种无力感,但是她还是马上调整了状态,笑着对他说:“明天我大婚,我还能做什么?我只是想去给我的母亲上柱香而已,如果你愿意陪着的话,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