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寂寥,苦而不能言,那种滋味,真的不好受。
八年了,他以为一切都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去,但是后来渐渐才知道,有些人刻进了骨子里,哪能那般轻易拔出去。他不想去打扰她,可是他也做不到不去想她,还是会常常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来,那个时候,他们是校园里人人羡慕的情侣,她害羞胆小,却又坚强自信,她浑身都闪着光,他喜欢叫她小天使。
后来,他把她弄丢了,她被别人找到了带回家,他永远失去了她。
他活到这么大,几乎半辈子都走了下来,唯一一件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放开了她的手。时常在想,如果当初他没有,是不是现在他过得又是另外一种日子?
有些悔恨,嵌入了骨子里,人就变得执拗。
他知道他不该再去执着于那份感情,可是他做不到,他忘不了她,放不下过去。
他需要感情寄托,所以,他选中了这个女孩。
跟她那时候一样,可怜又胆小,坚强又自信。最主要的是,她因为误伤了人要去坐牢,而他及时救下了她。很多年前,他没能够及时救下那个他爱的女孩,很多年后的今天,他却救下了另外一个。他知道,她不是她,就算他救下了这个女孩,也弥补不了对她的伤害,可是他就想这么做。
至少,这样做,他心里会好受一些。
正愣神,听见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他转过头去看,就见那个女孩子赤体站在不远处。她的身子,他已经反反复复看过很多次了,她在他跟前,就算穿着衣裳,也跟没穿一样,索性就不要穿了。
江誉朝她走过去,依然没有说话,抬手将房门关上,他欺身将她压在门板上。
秦瑶心跳加速,她连忙闭上眼睛,她知道一会儿会很疼,她不想亲眼看着他将自己一点点凌迟。
忽然又想到了第一天夜晚,她被他助手接到这里来,她一直等到将近凌晨,他才过来。她还记得,她当时正抱着膝盖蹲在沙上,心中庆幸着他应该不会来了,可是就在那时候,门响了,紧接着,就是“啪”一声,客厅里的灯忽然间就亮起来。当时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头梳理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后面的那双眸子,深邃又犀利,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一般。
她一下子就吓得站了起来,低着头喊:“先生。”
他不说话,直接往卧室去,她跟在他后面……
他压她在床上,没有任何疼惜,胡乱撕扯着她的衣裳,像是一只了怒的野兽一般。她当时被吓到了,忍不住哭了起来。可是哭又有什么用?他不会怜惜的。
对于一些事情,她很好奇,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好奇,不能多问。
此刻,她背抵在冰凉的门板上,身前堵着一具火热的身子,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她实在受不了。她觉得,她要被他压得窒息身亡了,那么沉重,那么紧!
一阵阵撞击,又重又快,撞得门板啪啪作响。
她觉得疼,实在疼,可是他好像觉得还不够深,力道一次又一次加重。
(此处省略n个字。)
这注定是一个漫长的夜晚,漫长而又煎熬,她觉得自己灵魂已经被撞得脱壳了。一次又一次之后,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她完全不知道,没有任何意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身边的男人不在,她动了动身子,觉得根本爬不起来,最后又颓废地躺了回去。
望着天花板,她在想着,离毕业答辩不远了,她今天必须得回学校。
在床上一直躺到中午,直到接到舍友兼同班同学谢悠悠打来的电话,说是下午的经济学课堂请了一位非常非常牛逼的人来,辅导员吩咐了,务必都要去,不能缺席。否则的话,毕业都成问题。
秦瑶一听,连忙撑着爬坐起来,尽量提起精神说:“悠悠,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你干什么去了?一晚上不会宿舍,你没事吧?”
“没事,我这就去。”秦瑶没有把自己被包养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好闺蜜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