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下午,魏一鸣准备去洪庆农机厂进行了一次调研。他们的新厂房和江海药业分公司差不多同时动工的,人家已投入生产了,洪庆农机厂好像还没有动静,他想过去了解一下情况。
除此以外,魏一鸣也有一点小私心,他想借机过去看一看肖盈。自从那晚之后,他便没再和对方联系过,同样,肖盈也没给他打电话或短信。虽说那晚他并未对肖盈做什么,但心里还是有点不落底,想去一探究竟。
就在魏一鸣准备出门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只听见副镇长刘祁瑞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怎么又来了,你到底想怎么着?
刘祁瑞的话音刚落,一个刺耳的女声便响了起来,“我不活了,你们这些人串起来合伙欺负我这苦命的女人,魏一鸣今天若不给我个交代,我便从这楼上跳下去。”
魏一鸣听到这声音之后,当即便知道谁来了,马继的妻子——牛春花。
在这之前,魏一鸣便听于勇说,她已先后来过两次了,而他都恰巧到县里开会去了,想不到今天又来了,这女人真把镇党委政府当成他们家后院了。
马继由于诬告魏一鸣被纪委拿下,后来又查出诸多其他问题,前段时间被判了三年。牛春花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闹起来的,而且大有一而不可收之势。
牛春花的话音刚落,刘祁瑞便接口说道:“书记去县里开会去了,不在镇上,你就算待到晚也没用。”
“怎么回事?”就在这时,另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谁说书记不在家的,我刚才还看见他的。”
魏一鸣听到这声音,不由得轻蹙了一下眉头,这话出自陈潇隆之口,这小子巴不得牛春花和其闹起来,他好看一出戏。
这些天,陈潇隆对魏一鸣的关系、背景作了一番了解,当得知其只不过给芜州市长柳传松做了几天秘书之后,便彻底不把其放在心上了。在陈潇隆的眼里,魏一鸣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两者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尽管如此,陈潇隆还是不得不承认,目前魏一鸣处处压着他一头。他是镇长,人家是书记,他是二把手,人家是一把手,就连魏一鸣的年龄都要比他小一岁,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陈潇隆这段时间整琢磨如何给魏一鸣添点堵呢,这会见到一泼妇堵着门叫骂,并口口声声要让魏一鸣给其一个交代,他又如何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刘祈瑞听到陈潇隆的话后,很是不满的白了其一眼,心里暗想道:“我想方设法将这母老虎诓骗走,你却说书记在镇上,这分明是想煽风点火呀!”
牛春花听到陈潇隆的话后,当即便扯着嗓子嚎了起来:“魏一鸣,你这杀千刀的,不但将我丈夫弄进了监狱,还撤了我的弟弟的工作,我不活了!”说到这儿,牛春花作势便要往窗户口窜去。
刘祈瑞见此状况,大吃一惊,连忙冲着围观两个女科员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拖拽住牛春花,若是因此惹出什么祸端来,那可就麻烦了。
魏一鸣本无意和一个泼妇计较,但牛春花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到镇上来胡闹,若是不给她点厉害瞧瞧,他真不知道马王爷有第三只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