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这里的老板娘,叫约瑟芬。见过两次,很漂亮的金美女。”楚凌晗介绍道。
她曾经在聚会上和约瑟芬碰到,进而知晓了这家当时还是新生的“凯撒”咖啡厅。
那时候的约瑟芬和现在一样漂亮,有着光洁的面颊,深蓝色的眸子,白皙的皮肤从上到下,并不粗糙。
长长的腿,肉色的丝袜在天蓝色的长裙下只显露短短的一截。
那是她最喜欢的装束,她喜欢蓝色胜过一切。
“老公,你说我待会要不要叫她过来?”楚凌晗想见见这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同样的女强人。
唐川自然是应允。
一个年轻的身影从座位起来,全然不顾唐川的存在,走向233这样一个别致的座位。
他只看到唐川的背影,相对于楚凌晗惊人美貌,背影实在没什么存在感。
第一步的忐忑,第二步的坚定,第三步的习惯。
楚凌晗的音容笑貌越来越清晰。
“你好,美丽的小姐。我叫郭聘。”他说。
楚凌晗早就注意到这样一个突兀又自我感觉良好的人。
一米八的身高,称得上英俊的模样,标准的西装装束,脖子上的领带更是教科版的。
他给人第一眼至少能给八分,欢迎,让人心生好感。
可这里不是舞会、晚宴,随处搭讪可不是太合适。
这些话不适合楚凌晗说,她也不会说,只是礼节性的微笑和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没有预料中的握手,也没有暴风雨一样呵斥,只是唐川看待傻逼的眼神一闪而逝。
“你可以让约瑟芬来的,我想她应该可以打折的。”
“就是不知道她在不在……”
“够了!”他的声音很大,格格不入,一时间压住了钢琴曲中的法兰西风情。
唐川起身,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朋友,声音大了不起?”
郭聘这才看到唐川,目光如炬。
周围的人大多已经停下了手中刀叉,用纸巾擦擦嘴角,看着这场闹剧。
“凯撒”不可能容忍这种地方出现这种事,为了“凯撒”的声誉。
服务员并没有第一时间出现,饭点的繁忙和明确的分区让大多数的服务员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主动帮助别人。
这大抵是因为一句:同行是冤家。
郭聘词穷了,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出乎意料的变化。
他不是演讲家,不能脱稿进行长篇大论,“朋友……”
“你是?”唐川打断他,毫不留情的问着他的名字,眼眸中的不屑让郭聘不怒反笑。
唐川看着他笑,一言不;楚凌晗也忙着自己的事儿,修长的手指按下送两个字,才放下手机,茫然的看着郭聘。
静了一秒钟,郭聘涨红了脸,口不择言:“你他妈是不是找抽,这是燕京,不是你们老家
!”
唐川说的是普通话,楚凌晗也是。?张口便是京片子,好歹在地域上压制了唐川一头。可有如何?能到“凯撒”吃饭的人,有那个是没钱的?
拳头大已经没了钱重要。
二十一世纪,用拳头解决问题从来哦都没有好的效果;而用钱,钱解决的都不是事儿。
没等唐川说话,他便又道,冷笑连连:“我记得古语有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唐川听出他的意思,看了看对面的楚凌晗,针锋相对中还有几分无奈:“你的意思是我不配?你很配?”
郭聘没说话,答案却是肯定的。
空气并没有因为人多变得浑浊,就像音乐没有因为咆哮而变得激昂一样,舒缓悠长的音乐不断飘荡在“凯撒”。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早说就是了,要知道我对你这种人从来都是四个字……”看着他涨红的脸,道。
“什么?”他问。
“不服来战!”唐川摇摇手指,挑衅道。
“说得好!”这是一个暴户样子的中年人。
“我就喜欢这样的人,爷们!”那是一个长得不错的伪娘。
深吸一口气,郭聘还是没有忍住心中的腾腾怒火,扑向唐川。
一片惊呼之后,唐川慢吞吞的踩在郭聘的身上,半蹲在地上,伸手轻轻拍打着他红红的脸颊,道:“不服继续。”
“凯撒”的人来了,除了服务员还有一两个保安。刚辞按摩诶有服务员来的原因就是他们去叫保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