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军令和林岚坐的车子却没有开向林岚租住的小房子,而是上了京晋高速,一路直达晋市的鼎盛别墅。
大雪从燕京到晋市,下了足足两个小时,等阎军令和林岚下车的时候雪花已染白整个城市,院子里张叔和王嫂才白天挂上去的大红灯笼都被铺上了白雪,随风摇曳时总能吹起一层雪花。
凉风习习,倒也没有特别冷。
阎军令将林岚裹进他的大衣里,在夜色中一点一点的前行,留下一大一小深深浅浅的脚印。
已经放晴的天空,竟还出了月光,将周围的晴空映的湛蓝。林岚仰头对着手哈了口气,轻叹一句,“好美。”
随即又看向花圃里盖上雪花的玫瑰们,有些失望的叹息,“都焉了。”
“明年会再开。”阎军令将林岚的双手塞进他的大衣兜里,轻声回答。
林岚不安分的又伸出手,指着别墅的护墙,声音有些飘渺的说,“我高三去安大附近学画画,那年冬天特别冷,雪能将小腿埋进去,我们半夜画画回来,租的旅店停电,就一群人在雪中玩闹,那时候有安大的学长在附近的墙群办画展,半夜在雪地里抱着炉子看画,冻得瑟瑟抖,我当时就想有梦想真伟大。”
“恩,所以你就弃画从艺?”阎军令用下巴蹭了蹭林岚冻红的小鼻子。
“哪有,爸不让我考表演,所以我就曲线救国考服装设计和表演。”林岚耸耸肩,想到自己当时跟父亲玩的猫鼠游戏,忍不住笑倒在男人的怀里。
“恩,我以后要是有这么不听话的女儿,就先打断她的腿。”阎军令故作凶恶状。
“你敢!”林岚叉腰。
“是猜我敢不敢?”看着小女人娇憨的模样,阎军令忍不住逗林岚。
林岚一把捏住阎军令的下巴,用自己的额头撞了下男人的下巴,结果被阎军令一把按进怀里,低喃着求饶。
阎军令笑的愉快,在林岚挣扎的时候趁机含住小女人晶莹剔透的耳垂,认真的说,“我知道走向国际舞台一直是你的梦想,别因为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就胆怯,前面再危险,不还有我嘛,靠自己的男人不丢人。”
“怎么办?有点感动。”林岚仰头看着男人,嘴上说感动,眼底却带着顽皮。
“是吗?那要不要以身相许来报答?”阎军令趁机吃林岚豆腐。
林岚往后退,只剩下一根手指头勾着阎军令的手,揶揄的笑,“这种梗会不会太老土了点?”
“老土不老土倒无所谓,受用就好。”说着阎军令捏着林岚一根指头微微用力,女人娇软的身子便再次跌进他的怀里,狭长的黑眸蛊惑的问,“觉得如何?”
“不如何……唔唔……”林岚才否定,阎军令低头就慑住了她的唇,接着一点一点的加深,让林岚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
这些日子他有太多事情忙,难得两人时光,又怎么舍得浪费。
“在外面呢……唔……”林岚好不容易挣扎开,看着近在咫尺的主宅门,还想说什么,唇瓣再次被吻住。
阎军令长臂一伸便将林岚抱起,边吻边朝着别墅里面走去。
王大才停好车就看到院子里迫不及待热吻在一起的老板和太太,默默的站着,直到看他们进去,才生吞下这口口粮准备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