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余风借鉴了后世的某些做法了,记得他好像看过一些资料,在二十世纪末的那场对安南的战争中,我军的炮兵侦察兵,似乎就是这样的一个做法。当时好像是现敌人的一个重炮阵地,直接就是一个三等功,丝毫不带含糊的,那时候的侦察兵,和他现在手下的斥候本质上都没有多大的区别,自然是重赏之下人人争先了。
他不确定是不是他面对的这支人马,是不是就是清国目前能够聚集起来的所有力量了,但是,有一点,他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此刻鞑子们尾不能兼顾,兵力已经是相形见拙了,而他已经命令西路军慕诗率部,继续朝着丹东堡进,拿下丹东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丹东堡一拿下,和楚山堡遥想呼应,被夹在中间的碧潼,所有的地理优势战略意义都没有了。
到了那个时候,局势可就攻守易位了,等于是大清的门户大开,任他纵横驰骋了,呃,如果皇太极不算调集北方和明军对峙的军队和自己死磕话,那么,那就可以真正意义的住下来,好好的谈谈了。
他倒没有觊觎大清的基业,这个蛋糕太大,他陡然吃下去,要撑死人的。即便他有那个野心,也得是他先统一了朝鲜,让整个朝鲜半岛,都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之后事情,整个统一,不是名义上的统一,而是真正的从上到下,从中央到地方,都彻底的有力的掌控,能随时动员各种资源,就想如今的新城平壤一样。
所以,这这一仗的目的,余风就是想告诉对方:“我不好惹,不要惹我,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咱两井水不犯河水!”
所以,打下熙川,不算什么,甚至,打下这楚山军堡,也不算什么,只有真真正正,消灭鞑子的那么一部,让远在盛京的皇太极都感到肉疼,才能达到这个目的,还是那句老话:和平,从来都是打出来的,而不是谈出来的。
安定不了这边,对于南边的朝鲜李朝小朝廷,根本就没得余暇去管,总不成他把人家朝鲜上上下下的王公贵族全部都杀光吧,虽然,看起来,那也不是一件多难的事情,但是,这些人全部都死光了,谁来帮他安抚这些朝鲜百姓,谁来帮他治理这些朝鲜百姓,再怎么说,靠风字营这已经掺水的了几万人,去治理近两百万人的朝鲜三千里江山,那可就是和当初的清军入关时候有的一比了。
万一这些李朝余孽,靠着他们世代的人气笼络人心,这里组织个义勇军,那里搞个游击队,那余风还要不要生产展了,所以,暴力不一定全部都好使,有时候,和平演变的手段配合起来,往往会突出奇效,余风就是打算这样对付李朝小朝廷的。
武力压迫为主,内部分化拉拢辅之,除了最顽固不化对于他的基业没有任何的建设的那一小部分人需要镇压消灭以外,他不打算在也觉得没必要在南方弄出这样大的阵势来,历史上,三千清军就打到汉城的事情都生过,换做他来,带几万人去将人家的老巢断掉,那也没多大的光彩,这不摆明欺负人吗?
余风知道,自己这一仗,消息迟早都会传到汉城那边去,他就不相信,除了这些被选入风字营的朝鲜辅兵之外,在平壤的那些朝鲜官吏,和汉城那边,就一点瓜葛都没有了,也许,不用自己的特意去通知,这边的军报一到,不过几日,汉城那边的某些人,某些死硬的或者一直在观望的人,就会知道这边的消息,相信到了那个时候,应该怎么样做出选择,他们心里都多少应该有些谱了。
实际上,情况也真的如余风所料想的一样,自从余风的大军一出新义安,以迟青山为的那些在平壤的朝鲜官僚们,甚至比起风字营的留守将官们,更为关心风字营的战况,毕竟,他们已经是和余风绑在了一起,上了余风的这条贼船再无退路了的,即便是他们愿意顶着一个曾经“从贼”的帽子,在余风失利后再去找他们昔日的恩主,只怕也不会被人接受,朝三暮四的人在那里都不受待见不被接受的,既然他们跟了余风,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否则,富贵不说,就是身家性命也是堪忧的。
余风更不知道,当打下熙川的捷报,传送到平壤的时候,平壤城里十多万人,那是一片沸腾,简直比过年还热闹,在街市上,本来就是价值不菲的爆竹,一时都已经脱销,颇有些洛阳纸贵的意思了。至于那些在熙川冤死的百姓军民,则是很少有人提及,官员和人们津津乐道,都是关于捷报的话题,关于捷报的内容。
打下了熙川,意味着,这北方黄海道全境,都在平壤的掌控中了,这地盘的扩大,就意味着有更多的官位职位有了空缺,这最大的受益者,当然是这平壤的军民们,事关他们切身的利益,他们不高兴,谁高兴。~看无广告请到 l/1/1538/ndh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