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没有。奴隶拍卖台边祭祀非同小可,她又穿了标识府邸的衣裙。按常理,本世子以为捉到她的人,必传口讯,让世子府派个人去认一认。”
此事古怪得很,南宫墨也断不出其中隐晦。
抱拳,领命,肖侍卫长转身。
琴声再度低沉,旋律斗转,一曲边塞男女诉说衷肠的曲子绕梁。南宫墨弹得琴如流水,其声胜传说中的伯牙。
以琴声传心意,可在肖侍卫长房间歇息的端木蒨姌丝毫未领会,反复盘算唯有一事:请谁出手买走族人?
“宫主,可以走了。属下都安排好了,随我来。”她如今身份乃邀月宫宫主,不再为朝廷钦犯,肖侍卫长也因此改称呼为“宫主”。
挂上世子府的腰牌,端木蒨姌混在世子派出宫的买办人群中,极容易走出了皇城。
瞧见一路官兵训练有素地经过,她急忙退避一旁。不多时,又一列官兵路过。
为方便行事,她走进一家成衣店,选了身斯文公子装扮,这才大摇大摆行走于集市。
“大爷,今夜朝歌城的巡逻兵怎如此之多?”来到小摊边,递出一文钱,买了一碗豆腐脑。
“如今兰郡主想戴罪立功,估计从她掌管东城门起,朝歌城每半个时辰,就会有列兵巡逻。”大爷讪笑。
哦,戴罪立功?端木蒨姌搁下碗,举步走向东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