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门离开,南宫墨命闹事的李副侍卫长随行入宫,其余人由肖侍卫长负责带回世子府。
入宫之后,李副侍卫长挨了十鞭,进书房抄认罪书。
“出去吧。他抄这些也不明其意,本世子若不解释,畜生会一错再错。”遣走杂人,南宫墨拿出闲时替他抄了九十八份的一叠认罪书,“看看本世子仿的字迹可否以假乱真?”
“末将乃粗人,随便鬼画符就像末将的笔迹了。”副侍卫长贴身收了认罪书,搁下笔墨。
“何事?但问无妨。”摆开棋盘,独自沏茶,南宫墨自得其乐。
“末将不明白,为何让末将装作色鬼,大闹邀月宫?还烧园子?弄得女子们正月里无安家之所。”糊里糊涂地做,李副侍卫长做得窝火。
深思熟虑,一颗白子落于棋盘,“铛”响了一声,南宫墨专注:“本世子想护她周全,可女侍卫们皆未跟来朝歌,冒然送几名男子过去,遭人怀疑,不得已搬出你这有名的鳏夫。”
“末将也弄不清,为何每回定亲后还未迎娶,娘子就死了。末将只记得前两个未过门女子名字,而接下来的…末将都说不娶了……”话语中不掩埋怨之意,李副侍卫长心直口快。
淡然而笑,南宫墨端详棋盘:“两名女子死后,你哥死了,你下重誓——抚养侄儿,不再婚娶。”
“嗯!”副侍卫长点头。
“你求本世子挡去争先恐后上门,为你说媒的媒人,本世子就将一堆病蔫蔫的女子分别与你定亲,造成了你克妻的传说。”男儿也为拒亲烦,南宫墨讪笑。
李副侍卫长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