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身高七尺、头戴鹰盔男子下令。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等竟……”端木蒨姌嚷嚷,然,一块棉布塞住嘴,哑了声。
动弹不得的她,眼睁睁被人塞进一轿子,颠簸着扛进小巷,送进一座看似普通的民宅。
轿帘撩起些许,一油头粉面男子将盏桐油灯,伸进轿子里照了照。
鼓着眼睛,端木蒨姌狠瞪此人。皮肤如此白皙,还涂腮红…公公!
“嗯嗯!”倔强出抗拒之声,可轿帘合上了。
涂腮红男子奔进屋内,抱拳:“此人无用,定是个喝高了的寻花问柳之人。依属下看,暂时关在柴房,等杀了乔云,再灌错弄来的人一坛酒,扔到大街上放了她。”
“嗯。不可伤了他。”一袭浅青绣翠竹华服,墨仅用一只玉簪挽于脑后,说话之人并不回头,然,换气有些力不从心。
“先喝盏药汤,缓缓吧。”腮红男子说话无半点娘娘腔,此人绝非阉人。
“不必。密切注意每条各条通往花楼的路,一旦现乔云,杀无赦!”乔云深居简出,然此人有一怪癖——市井出现冒他身份,或张扬跋扈的乔家族人闹事,皆亲自出马。
“是,主公。”腮红男子转身而去。
端木蒨姌于片刻之后,被人扔进柴房,诧异他们竟解了绳索,还放了壶茶。揭开壶盖,她嗅嗅茶味,清香怡人?给囚徒喝上等茶?
怪哉!
小心翼翼来到破旧的木窗边,拨拨锈迹斑斑铁窗杆,见铁窗杆松动,她断定:能逃得出去。
细看一阵,离此处较远才有男子站岗,猛地拉铁窗杆,生生将窗杆拉出窗框。撑住窗框,她钻出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