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世子,一人能写几种笔迹,也不奇怪吧?”安慰、自我安慰,端木蒨姌因解释不了为何写出全然陌生笔迹,不得已搪塞。
“本世子以为姑娘受了伤,才导致笔锋有所改变,如此甚好。”合情合理,南宫墨自嘲而笑,“当日你进宫告诉本世子身边有细作,如今本世子还未查出。”
“我也无十拿九稳把握,若真无细作,也不妨为一件好事。”一阵凌乱抖雪之声,端木蒨姌如斗士般闪至假山后。
“为何如此紧张?有本世子在此,遭遇意外,本世子自然能替姑娘解决。”跟随至假山后,南宫墨压低声音。
“先行告退。”李副侍卫长那日烧了邀月宫,端木蒨姌至今后悔未接受南宫墨以赔偿名义送的园,以至后来生出许多事,“有时候过于谨慎,疑心太重,也不一定正确。”
“若姑娘有需要,派人或亲自于世子府走一趟,本世子定当想方设法相助。”今日一别,如何才能混进玉王府再见一面?南宫墨自知不该如此失态,竟脱口而出。
点点头,端木蒨姌走得不停留。妖娆身影如杨柳飘过,转眼没了影踪。
“见过荣王。”端木蒨姌回到先前与世子相聊之处,拐过小径,见荣王。
“你怎敢打扰本王赏梅雅兴?”立于红梅树下,身着披风的荣王爷呵斥。
“我哪有打扰王爷雅兴,王爷已派人于假山不远处抖雪指路,此刻才来,还请王爷勿怪。”他们可听见先前自个与世子相聊?端木蒨姌笑着上前。
“说来听听你如何找到本王的?”抖雪是要她找从披风上抖落的物件。身后之人聪明有限,荣王不禁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