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今日搜索,凡伶俐孩童都成了问询要点。
“可在邀月宫的歌舞伎里查出了疑点?”南宫墨仰望天色,“本世子急着进宫,若查出了疑点,本世子将她们一并送往天牢,就此关了。”
“回世子话,未有现,个个皆有旁人证明昨晚未离开客栈,在顶楼大间里练曲。”官兵头目不敢谎报,“可在逃的女囚中,有一名为她的胞妹。”
“你是说该连坐?”一人犯法,同族坐牢,称为连坐。南宫墨顶针地问,“可查清楚了,她胞妹是死是活?若已死在天牢里,就不是逃犯了,而是死尸,该到乱坟岗拼尸。”
胞妹逃了?歌舞伎一惊,接到姚悟晟递来的眼色,挤出眼泪:“草民最恨胞妹,小时她抢草民的衣裳,如今她死了最好……”
说错话了!端木蒨姌大体明白了真相:昨夜太子费尽心力送出宫的逃犯,也如这歌舞伎一般,因心慌而露了马脚,才造成了今晨的全城戒严,地毯似盘查。
头目没留意歌舞伎啼哭时含糊不清的哭诉,向世子拱手:“下官也不知该放邀月宫的人,还是该将她们收押,府尹大人那边已腾出后院,暂关来路不明的民众。”
“造册登记,邀月宫歌舞伎暂时移至本世子别院。李副侍卫长,向府尹借几个人,将别院看守得滴水不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南宫墨话未落音,惊呼之声引得他侧头。
“逃犯——抓逃犯!”官兵涌动。